楚倩聽到張重的話,眼中閃過詭異的光,如果真能行,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反正這里只有他們三人,誰又能給晏書作證呢。
到時候,就算晏書不樂意,他也得咬牙認下來。
楚倩盤算著,眼睛滴溜溜轉著,顯然計算著成功的幾率。
“相公,我們速戰速決吧”
正當楚倩想要咬牙撕開衣服時,盡然聽到秦書畫的聲音,放在衣襟上的雙手無力得放下。
眼中是化不開的怨恨。
這個賤人,真是陰魂不散。
秦書畫手中拿著寫滿字的宣紙,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滿眼恨意的楚倩,還真是不死心呢。
想要惡心她,想屁吃呢。
剛剛一臉沉肅的晏書,立馬冰雪融化,“讓你乖乖在里面待著,出來做甚。”
天這么冷,小心凍著了。
秦書畫看著白雪皚皚的院子,看著跪在院子中的下人,臉上冷卻,這哪里是買來的下人,這是請來的祖宗。
“我不冷,相公,該如何就如何。”對著這么兩個東西,有什么好說的。
“好。”晏書嘴角含著笑,寵溺的在小媳婦頭上揉了一把,看著小媳婦怒瞪的大眼睛,笑著把人推進了屋子。
“過來,簽了它”晏書一抖手中的宣紙,看著張重說道。
“好好好。”張重越看越心驚,聲音都怪異了,“你這是打劫呢,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如何簽,家里又不是他當家,他能當家做主,還會來算計這家子的東西。
更不要說上面那一列列罪名了,這是不想讓他活了啊。
張重還以為在他做了這么多事情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呢。
“去,報官。”之前那個小廝又一次被晏書打發了出去。
聽到報官,楚倩跟張重的臉色難看極了。
從秦書畫出來看了楚倩一眼,楚倩就感覺秦書畫在看什么骯臟的東西一般。
更不要說現在她們的身份跟地位了,就說今天她們的衣飾。
本來以為她在這拓城是最精致的,沒想到,秦書畫那一身,卻是低調的奢華,直接把她比在了泥地里,晏書那區別對待,更是在她臉上瘋狂扇巴掌。
“我是你父親的夫人,要殺要剮,都應該經過你父親的同意。”你沒有資格來對我動手,你只是小輩,哪里能跟她這個做母親的動手。
晏書聽了,諷刺一笑,什么夫人誰同意了,就連妾室都算不上的玩意兒,還在這里給他擺長輩的款
“你有臉見他”
“別急,坐牢,也夠不上你。”他又怎么會讓這么一顆老鼠屎壞了他們三兄弟的名聲呢。
他活了兩世,見過多少陰暗之事,早就不把無關緊要的人命看在眼里了。
楚倩,只能病逝,不可能還能讓她有機會出這個門,既然如此喜歡亂葬崗,他就成全她。
不過,他的小媳婦兒卻是張純凈的白紙,他才不會讓她看到他暴戾的一面,還是得想辦法轉移小媳婦的視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