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恨不得把晏書給打出去。
秦書畫驚呆了,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晏書,簡直嘴上抹了毒了,一字一句都帶著劇毒,沒毒死晏清河,都是晏清河自帶抗體。
在天氣放晴時,晏書火急火燎的駕著馬車,把晏清河送去了平安村,看的晏清河差點背過氣去,就算是裝病,也沒有阻攔住要送他去老宅的晏書得腳步。
“回來了。”秦書畫剛從白母屋子出來,準備躺一會兒,她覺得,天冷,下雨天,都適合睡覺,而是能睡特別香。
還沒躺倒呢,就帶著冷氣進屋了,看著站在門口散冷氣的晏書,秦書畫笑著問道,那話中的揶揄,讓晏書牙癢癢。
晏書一邊拍打衣袍,一邊說道,“送過去了。”還順便請了個老實的婆子跟小廝照顧。
至于別的,就別想了,只要他不作,就是用那銀子,都夠他揮霍的了再說,鄉下也沒地兒去消費。
本以為這一輩子都不再見的晏清河跟楚倩,沒想到,這次他們盡然碰到了,而是還解決了,這一塊兒,以后應該不會再有什么變故了。
雪化了,路上干爽了,這里可沒有油柏路,那是實打實的土路,就算是官道上,不過是地方稍微平整一點,稍微寬一點。
一行人又一次啟程了
轉眼
他們都到寒城一個多月了,各個庶物,晏書都能干脆利落的上手了,而這邊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會在官場上廝殺,可他們熟悉過后。
寒城知縣天天帶著晏書往地里跑,而知縣夫人,也是穿著粗布麻衣,帶著秦書畫認各種種子,還給她科普,什么季節種什么農作物,哪種農作物收成之后,這茬下次就不能直接再種這樣了,該換其他種子了。
聽得秦書畫云里霧里的,根本記不住,她不認為她是個笨人,可這會的秦書畫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她記不住種子,就用唉畫了下來,旁邊寫上種子的簡介。
看的知縣夫人連連稱贊,夸的秦書畫都想哭了。
她到底拿了什么劇本啊,不是宅斗宮斗嗎不是庶子媳奮斗史嗎
她怎么來種田了,她不會啊,她是名副其實的嬌嬌女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種啊。
秦書畫站在田埂上,都想做茶壺狀罵賊老天了。
玩兒呢吧
她氣不活了
前知縣夫人向秒,看著苦大仇深的秦書畫,都要笑瘋了,她當年來時,同樣如此,現在她們終于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心中說不出的復雜。
她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盡然有點舍不得。
她在舍不得什么啊
這該死的農活,都把她磋磨成老婆子了,她盡然會不舍。
可去你的不舍吧
看著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向秒,秦書畫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