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水稻,看見那邊的排水渠了沒,這麥子不止這兒,還有這四周的山上,也有需要種麥子。”不過就是什么茬接種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不過有種田的老把式們知道,無需他操心。
“那暫時不種嗎”秦書畫看著那片空蕩蕩的,百姓都集中在種麥子的地方。
“不到時候,還得一個月。”聽說水稻喜溫。
“等收成后就可以打稻谷跟碾麥子了,還有那個叫洋芋的,差不多到仲夏時節了。”
晏書這會感慨,老百姓的不容易,一年四季忙忙碌碌,只有正月閑那么一個月,還不算飼養家畜。
還沒有到仲夏,白母就收拾著準備去看女兒了,也不知道女兒現在什么樣了,兩兄弟最終沒有戰勝自己老子,秦王提出,看在兩臭小子想要看妹妹的心情,他們就一同出發,這次回來,他就不想等了,該報的仇該報了。
最近他們也沒閑著,跟副將一行人商量了一套方案,最好能快速又能避免傷亡的情況下,把漠北給滅了。
“這是”秦北辰捏著手中的玉佩,一臉復雜,他可是記得母妃當年說她送人了的,這還回來了,是不是說明有女人沒看上他。
他可是知道,這是給自己妻子的玉佩,母妃給了那女子,大概是看上那女子的,他也是把這放在了心里,這點擔當他還是有的,拒絕了多少女子的示好,一是他因為沒看上,二是因為他為了責任。
沒想到
白母在兒子黝黑的眼神下,有點不自在,訕訕的笑了笑,當年因為無奈心軟,把兒子的玉佩送了人,兒子那眼神,她可如何說哦。
“辰兒,母妃當年也是為了救急,沒有別的意思,怪母妃當年沒有給你說清楚,你別多想,以后碰到自己喜愛的,就送給她,但前提是,她不是個惹事的,拎不清的,母妃跟你父王,也不是個看門第的。”
“兒子明白,母妃能告訴兒子,這塊玉佩您送給誰了嗎。”隱隱聽出聲音中的咬牙切齒。
這可把秦北辰氣壞了,一向只有他嫌棄人的份兒,哪有別人嫌棄他的份兒,他自認為是個優秀的人。
“這”白母猶豫了,她該怎么說,她說人就在秦王府,那她這沒有受過挫折的兒子,會不會跑過去嚇到祁薇。
“那兒子能知道,那人知道這玉佩的意義嗎”
白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都大兒子,自己的兒子她知道,說謊可不是上上策,兒子太聰明,做娘親的也很累啊。
“這母妃就是不知道了,當時母妃也沒有告訴她這玉佩的意義。”
“兒子知道了,那兒子先下去了。”母妃為什么之前沒有給他,一個月時間,不可能忘記了,那就是最近才換回來,可最近來府里拜見母妃的人很多。
再一個,應該不是邊境這邊的,如果是這邊的,西衍的玉佩可是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如無意外,有人知道那塊玉佩的意義,畢竟當年的父王可是跟高調的炫耀過的,如果有人知道,就那恨不得撲倒他的女子,能不拿著玉佩找來
那就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