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侄女去年撿到了大皇姐扔掉的玉佩,可這次大皇姐過來,知道我撿了玉佩,就奪了去,侄女看著,那玉佩上有一個秦字,就想問問王嬸,玉佩是不是王嬸掉的,侄女不明白,這心里,一直不放心。”
白母皺緊了眉頭,這個孩子,心機還真是重,這剛來就搞事情,嘴里叫著姐姐,卻說著摸黑祁薇的話,什么扔了,什么撿到,什么搶了去,什么亂七八糟的。
祁霏看白母皺眉,還以為白母厭惡了祁薇呢。
“您也別生氣,大姐一向因為身份高,看不上的東西太多了,大概是知道玉佩的出處,這才搶了去。”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這事我會處理。”白母讓下人帶著祁霏下去后,又讓人去門口守著,秦王過來后先到這邊來,她有事商量。
“大哥,這大嫂剛離開,怎么又來了個公主,上面那位不會猜忌咱們了吧。”秦西衍沉思的說道。
秦北辰一愣,這還真是讓人不得不多想呢。
“回去看父王如何說。”現在說什么,為時尚早。
秦西衍撇撇嘴,現在不急,等人家動手再急也沒用了。
“別著急,你皇伯伯不是那樣的人,我去折子問問,只要不搞事,就讓她待著去。”
自己后宮都管不住,真是沒用。
秦王如此想,也就如此寫的,等皇帝拿到奏折時,還以為秦王是夸贊他的,得意的跟劉順打賭呢,劉順知道,不管輸贏,他都得輸,好話用盡,才打消了皇帝的興致,可當他打開奏折時。
他以為最近勞累過度,眼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接著去看,沒想到啊沒想到,秦景修那廝,是毫不忌諱的罵他呢。
什么沒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后宮,前邊自己的妃子欺負他的寶貝女兒,后面女兒又來給他的兒媳婦摸黑,誣陷他的兒媳婦。
再一個就是,要不是多么兄弟情分,他都以為皇帝這是不放心他,給他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棋子呢。
氣的皇帝破口大罵,知道他是皇帝還如此放肆,這哪里是把他當皇帝了,明明是當孫子在訓斥,還不放心他,他什么時候不放心他了。
還特別壞心眼的不給他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著人查了才知道,祁霏盡然跑去了邊境秦王府,紅口白牙一通胡說,皇帝小胡子都要氣掉了,大發雷霆,派龍衛去把祁霏帶回來,當即就給找了個家世不顯,甚至有點落魄的家族,就給嫁了過去。
而這會的祁霏,把自己當做王府的女兒般,早晚給白母請安,給秦王請安,自從看到過秦北辰跟秦西衍后,驚為天人,本著不成為秦北辰的妻子就成為秦西衍的妻子的想法,對一家人很是殷勤。
直到秦書畫跟晏書兩人到來,秦王知道女兒想來看他們,就直接派了個人過去,跟晏影兩人幫晏書忙,晏書以巡視工作的借口,帶著小媳婦兒就回了秦王府。
“娘親,爹爹,女兒想您們了。”
祁霏剛在給白母說,秦書畫嫁人,沒時間在白母跟秦王身邊盡孝,讓兩人把她當做女兒使喚就好。
白母剛說了一句女兒哪能使喚中沾沾自喜,就聽到秦書畫清脆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鵝黃色的衣裙的人兒如精靈般撲進了白母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