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養著,沒你的同意,沒人可以拿走你的一絲一毫。”他會給他的小妻子一個交代的。
“來,喝點粥。”餓了幾天的人不能一次吃太多,也不能食葷腥。
秦書畫呆呆的,被人喂一口,就吃一口。
扶風院兒知道他們少夫人醒了,都高興的不行,差點掛一串鞭炮。
秦書畫又被晏書輕柔的扶著躺下:“乖乖睡會,餓了渴了,我讓抱夏在這守著你。”他也得收拾收拾,吃點東西了去解決麻煩,這事過了,他要給她說個事,不能再拖了。
秦書畫眨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就那么看著晏書出門了,反手打了個哈欠,慢慢的又睡了過去,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反應在秦書畫身上,一點都不夸張。
晏書聽著侍墨打聽來的事情,攥緊的拳頭,手心深深地印著幾個指甲印,抱夏說了一遍,他又讓侍墨查了一遍,他知道抱夏沒有說謊,可他就像是一遍遍懲罰自己似的,聽著小妻子一路哭著回來,他的心就攥地緊緊的。
他得想辦法分家,不然,他的小妻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就得受欺負。
晏書盤算著。
“公子,老爺找您。”
“嗯。”
晏書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他不來找他,他也要去看看他的好父親,這個家里,他呆夠了,親情比紙薄,利息比山重,如果他這個兒子沒有了利用價值,他的好父親,他慈愛的祖母還會這么對他這么好嗎?
上一世他斷手斷腳,平時慈愛的眼神被冰冷取代,好似在看什么忍受不了的垃圾,他永遠記得當時的他是多么震驚,對他出手,下死手的嫡母嫡兄,只是得了不痛不癢的呵斥,也是,比起一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廢物,另一個可就有前途多了。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晏尚書辦公的書房。
“父親。”晏書上一世做了大半輩子的帝師,自身氣勢收放自如。這會就是一個孺慕父親的乖兒子。
“坐吧,父親也沒什么事,就是幾天沒見你了,校考校考你的學業。”晏尚書是榜眼出身,學問自是不再話下。
一番考校,喜的晏尚書不住的摸著胡子,他幾個兒子,就這個兒子最像他,再看看兒子的長相,也是最出色的,看來,今晚他要去看看林姨娘了。
“秦氏開的那個鋪子,你怎么看。”
晏書眼神一暗!
“兒子不懂生意,都是秦氏自己管理,畢竟是她自己的嫁妝,兒子伸手不太好。”晏書局促的說道。
晏尚書要不是知道這個兒子前幾天不在府中,他都要以為這是在嘲笑自己了。
“聽說秦氏病了,這無人管理也是不行,也不知靠不靠譜。”
“是,病了有幾天了,生意到時沒怎么下滑。”不但沒下滑,反而走進了宮門,就連宮里太后她老人家也喜歡,這幾天二皇子就天天在排隊買蛋糕,去給太后盡孝呢。
他的小妻子病了這么多天,這個府中,一個人都沒來看望過,呵!還好意思打他小妻子店鋪的主意。
不是想送給咱們的昭儀娘娘嗎?他現在送過去,她敢收嗎?
“宮里有昭儀娘娘照應咱們,你們以后也會輕松一點,就是沒什么稀罕玩意兒,想要討的太后的喜歡,那就會更近皇上一點。”皇上可是太后親生的,那是真的母慈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