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讓秦書畫縮了縮脖子,怎么可以為了這事就欺負她,借口,都是借口。
晏書憐愛的碰了碰小媳婦光潔白皙的額頭,就那么看著小媳婦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秦書畫只能瞪著這個吃豆腐的男人,可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敢蹦起來,他是真的想那啥,好可怕,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不到十八,絕對不能吃藏起來的果果。
晏書對上秦書畫,就好像中毒者看到解藥,他連忙閉上眼睛,向后靠著,仰起頭。
好似那綿軟微彈的感覺還在他手中肆意揉搓,喉結滾了滾。
這會的晏書是邪肆又邪魅,就算長著那謫仙般的臉,也是妖到了極致。
秦書畫差點被這勾人的模樣勾了去,頓時唾棄起自己,剛剛差點被人吃掉,現在還想撲上去,是怕人家不吃嗎。
平復后的晏書又是平常對上秦書畫時溫潤寵溺樣,扶起小媳婦,漫山遍野的走著,他本來是想先練功,后看日出,結果倒好,他只顧著看睡著的小媳婦了,誰也沒看到那美麗的風景,不過,他是有感受到那美麗的風景的,美好的讓人愛不釋手。
跟午膳時間兩人回了莊子,吃了早膳后,晏書就陪著小媳婦睡午覺,等小媳婦睡著后,才慢慢起身,讓侍墨把他的畫本拿了過來,還警告不許亂翻。
氣的侍墨猛翻白眼,他的公子肯定被人換了,這個是誰?小氣吧啦的,讓他看……他都……會看。
哼。
傲嬌侍墨拿給小氣公子后,梗著脖子走人了,晏書都想讓侍墨回爐重造了。
晏書愛惜的摸了摸畫冊,翻開一頁,嘴角勾起寵溺甜蜜的笑,赫然可見,第一副是大婚那天新房中,一女子身穿鳳冠霞帔,四仰八叉的躺在滿是紅棗桂圓的大床上,蓋頭踩在腳下,腳邊地上是凌亂的紅棗核,桂圓殼,還有的是兩人追逐打鬧,直至最近的為他包扎傷口。
看著這一幅幅畫,晏書渾身氣息都是溫柔的,提筆揮墨,大概的輪廓,慢慢的躍于紙上,是秦書畫看到奶牛場的驚喜震驚,后是公子抱著他含羞帶怯的小媳婦,就連羽睫上七彩的淚珠都栩栩如生,之后又是公子背著睡懶覺的小媳婦走在上山的羊腸小道上,直到兩人看日出的畫面,一一記錄在其中。
等到墨汁晾干,他才小心翼翼的合在一起,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回到床上繼續陪小媳婦午睡。
這兩天,兩人上山練功看日出,下河摸魚打水仗,玩的不亦樂乎。
而京中
宣平候這兩天被姚姨娘念叨的多了,就記住晏書這個人了,又詳細問了問愛妾,原來他的寶貝女兒從小就喜歡尚書府的三公子晏書,在馬場出丑,也是因為這個小子,他宣平候的女兒看上他,那是他祖墳冒青煙了,還敢另娶她人!
什么?
原來這個秦氏,還是個善妒的,他的女兒要嫁過去,還有她什么事。
等著,他去尚書府探探虛實。
宣平候被姚氏挑撥,又被楚倩可憐兮兮的一激,就要帶著兒子去尚書府問問,他堂堂宣平候,兒子又是宣平候世子,份量很足,有他們兩父子撐腰,他的女兒嫁過去是板上釘釘沒跑了,任誰也不可能放著有強大母族的女子不要,要一個一無是處的鄉下女子為妻,那不是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