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秦書畫嘴里這么說著,可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嗯,為夫說的。”傻呆呆,可可愛愛的小丫頭。
秦書畫想著,她衣袍領口,袖口,腰帶上面繡連云紋或者祥云紋,要不雷紋也好看,簡單大氣,在衣袍的下擺繡上竹子暗紋就好。
這么想著,就開始著手做起來了,她忙的很,要做的事有很多,她剛才做的時候就想著要不要做點方便面,也不知道能不能行,能做好就讓晏書下場考試時帶上,總比啃面餅強吧。
“你沒事做了嗎?還是找我有事?”秦書畫看晏書還在身邊站著,不由問道。
“沒事,為夫過來看看你。”他一會不見,就想來看看小媳婦,那件事又沒有頭緒,他就想陪著小媳婦,這么看著也好。
“……”秦書畫不好意思,紅著臉無話可說了。
“那為夫去看看書。”看出小媳婦不自在,害羞了,晏書當即說道。
“嗯去吧!”秦書畫手里不停,低垂著眸子。
晏書也沒出房門,直接從袖子中抽出一本國策坐在窗邊的軟塌上看了起來,至于有沒有翻看,就只有他知道了。
看著小媳婦坐在繡凳上挺直的小身板,微低著頭,一縷調皮的發絲垂在腮邊,纖細的脖子白皙的反光,柔嫩白皙的小手飛針引線,一會一朵栩栩如生的云紋纏繞在一指寬的腰帶上,他的視線溫柔的能溢出水來。
灼熱的視線烤的秦書畫臉頰發燙,拿針的小手都顫了顫,轉身看向那個毫不顧忌看著他的男人,手中的書是擺設嗎?
秦書畫狠狠的瞪了晏書一眼。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如雪般的小臉上飛起的兩團紅暈,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么一瞪,不但沒有一絲兇狠,還像是那欲拒還迎撒嬌的小女人。
晏書被小媳婦的一眼看的身體緊繃,這個小妖精,不知道自己的威力還是當他是柳下惠,無奈他誠實的身體,寵溺那迷死人不自知的臭丫頭。
他還是去找那幾個家伙松松筋骨吧。
某些人就不知道自己很快要被操練了,還在為好兄弟不知道他的喜悅之情而蹦噠著。
宣平候府
“大哥,這大喜事是不是要告訴豫之他們一聲。”楚辭在院子中來回轉圈。
楚和溫和的看著楚辭跟個孩子似的。
“嗯,這是應該的,等會遞上拜帖邀請他們出去聚聚。”本來母親想在家擺幾桌,好讓大家都知道,楚辭以后就是嫡子了,可誰讓他們的父親鐵了心不同意呢,據下人來說,姚姨娘病了,最怕吵鬧,這么,誰也大不過宣平候府的姚姨娘啊。
楚和溫和的眉眼露出一絲諷刺,真以為阻止了擺席,楚辭的嫡子身份就沒人知道了嗎。
“大哥,我這就去,你要不要去?會不會打擾你學習?”
“不會,一起吧。”
拜帖跟長了翅膀似的飛到了小伙伴家,大家無一不在為楚辭高興,幾家下人回復自己主子的意思,當天傍晚去‘一品居’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