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紅楓林中,不止她們一行人鬢影衣香,俏麗活潑,端莊優雅,各有千秋的夫人小姐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天論地,吟詩作對,家長里短。
踩過溫暖的顏色,腳下傳來綿軟又簌簌之聲。
正在幾人悠閑自在的在紅楓葉上走著戲耍時,秋枝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大少夫人,三少夫人,可找著您們了。”
看著著急慌忙的秋枝,秦書畫皺眉問道:“怎么回事,別急慢慢說。”
“老,老夫人病了,大家都慌了,奴婢就來找少夫人們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好好的人還沒到廂房就暈了過去,大家亂了,也不知道怎么辦,她只能來找能拿主意的。
“什么?怎么回事,快回去,邊走邊說,萱萱蓉蓉,我們有事先走了。”秦書畫看劉香香也不說話只能自己出來說了,之后又給徐瑾萱兩姐妹說了一聲,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趕。
“快去吧,老夫人要緊,需要我們幫忙就派人過來說一聲,就在后廂房倒數第三間。”徐瑾萱說道。
“知道了,我會的,謝謝你們。”說完秦書畫就帶著劉香香秋枝兩人離開了。
從秋枝口中得知,老夫人去求見了落塵大師,可并沒有見到,只讓主持了空大師帶了話出來,從那句話老夫人就不太對勁了,可秦書畫聽著,并沒有特別的意思。
可見,這話自有自的見解。
幾人到了老夫人住的廂房時,只見張姨娘帶著丫鬟往外張望,老夫人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
“哎喲,可回來了,你們可有什么辦法?”
“去請大夫了嗎?”
“哎喲,這里哪來的大夫啊。”這一來一回還不知道老夫人能不能撐得住。
“那也不能不去找啊。”
“……”
“抱夏快去找主持大師,淺秋讓車夫解了馬快去找大夫。”不管如何,她都不能不管,快速的吩咐下去后,快步來到床邊,摸摸老夫人的額頭與手,感覺并沒有發燒,可就是昏迷不醒,她也不是大夫,真是束手無色。
“三少夫人不必驚慌,老夫人身體一向硬朗……”張姨娘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她都覺得她的話有問題了,只能住了口。
秦書畫并不在乎張姨娘說了什么,老夫人再怎么說,也是張姨娘的姑母,可她不明白的是,張姨娘三十多歲的年紀,居然一點常識都沒有,不知道去請大夫,只顧慌張。
不多時,抱夏請的主持大師過來了。
“大師,麻煩您了,我們都是女眷,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大夫也不會來的很快。”秦書畫把人請到老夫人床邊,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醫術,就把人請了過來。
“阿彌陀佛,女施主別擔心,想開自然會醒。”主持大師說完就離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幾人,這是什么話,意思是老夫人有沒想通的事?是這個意思吧!會不藥而愈?
既然大師這么說了,又看人家診脈如此自然,眾人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一點了,就等找來大夫再看看了。
秦書畫這才發現沒有見到林姨娘,不過與她無關,只能守著,等人醒來了。
沒等來人醒,等來了大夫,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氣呼呼的被請來了,冷哼的瞪了車夫一眼,不明所以的秦書畫看向車夫。
車夫不好意思又局促的回道:“是奴才顛到老大夫了,求夫人責罰。”他也是著急,就把老大夫放馬兒上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