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為夫想……”
轟!
秦書畫臉色爆紅,文人雅痞,是真真的,他是怎么說出來的。
看著小媳婦只顧臉紅害羞,晏書不依的又問了一遍,捧著小媳婦的臉不讓她躲避,染著欲色的清冷雙眸盯著秦書畫嬌媚如春的臉龐。
秦書畫也很為難,這一天天的誰受的了,可她的父母家人苦口婆心的說,不讓她早戀,不能早生孩子,一定要滿十八歲,這句話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她也很為難,從確認他開始,她就不再排斥他,可這事她該怎么對他說嘛。
“晏書,我……”
“叫相公或者豫之哥。”這是他的女人。
“豫之。”秦書畫壞心眼的叫到。
“再叫一聲。”晏書埋首在小媳婦的頸窩中,緊繃著身體要求。
“豫之~”一手在晏書后背畫著圈圈嬌滴滴的叫道。
“再叫!”晏書渾身一震,咬牙說道,真是折磨死他了,這一聲聲的豫之比叫任何字都來的要命,他感覺到到他的小媳婦的情緒,她是愿意的,她只是還有秘密,他等著,如果提前知道,并且能解決,那就太好了。
晏書的要求,首先秦書畫還能答應的叫著,可隨著晏書越來越過分的舉動,她怎么都不愿意叫,可在腹黑的晏書面前,她就是只小兔子,被逼著各種叫法都叫了一遍,晏書痛并快樂著,這才放過眼尾通紅,水眸瀲滟的小媳婦,擁著雙手顫抖的小媳婦滿足的睡了過去。
翌日
悠閑的晏書雙眼灼灼的看著來回跑步的小媳婦,這是被他欺負了,想鍛煉好身體?
秦書畫頂著灼熱的視線,跑了一圈又一圈,跑完后回屋進了內室,脫去勁裝,從腰上取下一圈沙袋,又取下腳腕上的沙袋,穿著里衣等抱夏淺秋等人抬熱水進來洗漱,晏書在屏風處首先看的驚訝,之后看到手腳腕的紅痕,心疼的不行,原來他的小媳婦綁這個不是第一天。
默默的退了出來,以后陰沉著臉找來晏影問話,才兩三天,傷口肯定沒長好,僵著身子等晏書問話,他不仔細自己的身子,以后還怎么保護主子們。
“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晏書一瞬不瞬的看著晏影。
晏影也不瞞著,的確是他不夠強,才會導致夫人差點受傷。
晏影從在老夫人處聽到的計劃取消說起,一直說道晏尚書跟老夫人的對話,別以為他受傷了就會休息,主子不睡他不能休息,就算主子休息了,他也不見得會立馬去睡,那天等大夫一走,他就跟著過去躲在了暗處。
聽的晏書渾身暴戾,差一點,差一點,要不是小媳婦學會了點拳腳功夫,那他的小媳婦是不是又會受傷,好一個荒郊野外,好一個毀了名聲,好一個死士,還無從查起,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一點標志都沒有。
好啊,好啊!
晏書狠狠閉眼,“上次讓你們查的人查到了嗎?”既然做了,就會有蛛絲馬跡。
“傳來消息,那人拿著令牌進了漠北王宮,至于什么令牌,距離太遠,沒看清,之后再沒傳來消息。”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事。
“漠北!”
晏書冷肅著臉呢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