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么讓秦氏主動,父親倒是教教兒子。”
對晏書這不尊敬他的態度,晏尚書非常憤怒。
“反正你就說非秦氏不可了?”晏尚書氣的站起聲大聲說道。
“不可。”晏書堅定的兩個字砸了下來。
“哦!那就看你本事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時你想不娶都不行。”反正已經換了庚帖,到時候大不了打暈了送洞房去。
晏尚書想的很美,既然兒子不急,那他這個做老子的急,像什么話。
“既然父親這么說了,那咱們拭目以待,兒子還要去復習學業,就不在這礙您的眼了。”說完,晏書霽月風光的起身走了,走了!
晏尚書還等著晏書著急憤怒呢,結果就這么云淡風輕的走了。
“既然人都來了,那就去給你祖母母親問個好去。”十天半月的不見人,來了也不知道去請安。
晏尚書大聲說道!他得想想把生意怎么弄到自己手里。
晏書出門就看到一臉愁苦的福伯,聽到晏尚書的話,也沒搭理,既然過來了,他也會去看看的,決定走仕途,羽毛還是要愛惜的。
“三公子!”
“福伯。”
就這么兩句對話,福伯想說什么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晏書也不是個話多的,等不住福伯說話,也就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福伯其實是想跳槽的,他年紀大了,不想折騰了,也不想跟著折騰,又想去晏書的府上做工,也不知道晏書要不要他,這才糾結的很,他倒是不怕別人說閑話,實在是烏煙瘴氣的不想呆了,福伯下定決心的去找晏尚書了。
“什么?你說什么?”晏尚書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被兒子嗆,現在跟了他大半輩子的管家居然想離開。
“老爺,奴才年齡大了,想含飴弄孫,望老爺成全。”福伯跪在地上說道,以前一直下不定決心,現在他不想等了,說不定哪一日就背了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