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為夫會的。”晏書深深的看了小媳婦一眼,這個小騙子,還沒認識幾個字,那計劃書是誰寫的,那一手行草是怎么會的。
秦書畫不想搬弄前人文學,結果就這么忘記她會書法的事了,她是真不會啊,背詩她是會,可是不小心得瑟過頭,人家要押韻什么的可如何是好,來個打油詩不成,學不來啊。
她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家浪,別的地方沒本事浪,浪不起來。
酒過三巡,大家都高興,秦書畫有晏書看著,自然不敢多喝,她本就是個一杯倒,也不會逞能,就是晏書有點麻煩了,喝太多了,好不容易扶床上了,晏書鬧騰著要洗澡,關鍵還不讓別人幫忙,秦書畫瘦巴巴的扶不住。
“好臭,娘子,為夫要洗澡。”晏書醉醺醺的說道,嗓音也沒有平時的清越,而是帶點奶,這誰受的了。
“我能讓侍墨幫忙嗎?”秦書畫打著商量。
“不行,我、可以、自己去。”
“要不今晚不洗了?”摔倒可咋整。
“不行,一,一定,要。”晏書固執的很,秦書畫沒辦法,直接讓下人抬了水,倒進浴桶中,這才扶著晏書往內室走去,大概是真的想洗澡,晏書雖然腳步虛浮,可也不會太過于依耐秦書畫,秦書畫輕松不少。
“進,進去啊。”看著我干嘛?秦書畫把晏書扶到浴桶旁,就等著晏書進去了,讓她出聲她也不放心,她只能看著,雖然臉紅心跳,可除了最后一步,其余都試過了。
秦書畫紅著臉說道。
“衣服。”晏書扯了把衣服說道。
嗐!
她真是!
沒辦法,動手唄,吃虧的又不是她,誰怕誰。
秦書畫硬著頭皮上了,可她又沒脫過晏書的衣服,怎么都打不開。
秦書畫大冷的聽,解扣子解的滿頭大汗。
而她沒看到的時晏書清明的眼神,寵溺好笑的看著她。
“可以了嗎。”晏書故意催促。
“好了好了,別著急。”好不容易解開盤口,還有腰帶。
晏書看著給他顛倒脫衣的小媳婦,差點笑出聲來,誰不是先解腰帶的,他的小媳婦就是不同。
“趕緊啊,好累,不想站著了。”奶奶的聲音,打斷了秦書畫的思考,她忘記了,腰帶解開后里面的褲子是不是也會跟著掉,她沒看過,不知道啊。
一咬牙,一閉眼,直接抽出了腰帶,管他呢,又不是她吃虧。
“娘子,還有呢。”晏書隱含笑意的說道。
秦書畫閉著眼睛,伸出雙手摸索著脫衣服,她有點禽獸的想法,晏書這樣,簡直像小孩子嘛。
晏書后悔了,他就不應該裝醉,現在好了,柔軟的小手在他胸口,腹部摸索這是要讓他練忍耐力啊。
軟彈微硬,塊狀,這是啥?
秦書畫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看向手指的地方,哇偶,腹肌啊,好好看,反正醉酒不知道,她要不要摸摸,就摸一把,再摸一下,兩只手摸摸。
晏書忍耐不住:“滿意嗎?”
“滿意,不要太滿意,怎么練的。”秦書畫小聲嘟囔。
“呵呵!”
一聲清越微低沉的笑聲傳來,秦書畫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