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大魔王來了。
小老虎黃棕色的大眼睛圓溜溜的看著那個不待見它們的人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秦書畫脖子上充當圍脖的小狐貍,咻的一下抬眼看去,紫寶石般的眸子示威的微瞇了起來,以后,休想把它們從主人身邊趕開,緊接著滋溜一下溜進秦書畫的懷中,只探出一顆小腦袋“嘰嘰嘰”的叫。
本來看到這兩只纏著小媳婦不開心的晏書,這下子臉色陰沉沉的,好似那夏天烏云密布的天,手指捏著咯吱吱響,一秒,晏書的臉上換上了如沐春風的笑容,慈愛的伸出修長的手指,寵溺的點了點小媳婦懷中的小狐貍。
“可真調皮,下來吧,你家主人可抱不動你。”
小狐貍一臉警惕,小老虎虎視眈眈,秦書畫一臉你繼續,我們看著你的戲呢,白老頭更是一臉你真虛偽的模樣,明明不喜歡,還要裝作寵溺無比的模樣,看的他都累,冷哼一聲,轉眼不再看晏書。
晏書臉僵了,手頓了,演不下去了,開始無話找話。
“娘子,為夫可得好好感謝一番娘子呢,這衣服,真是太暖和了,幾個同僚都羨慕無比。”這話可是真的,一點都沒虛假,都在打聽這衣袍是在哪里做的,竟然如此特別。
自然的,他就給小媳婦好好拉了一波客人,相信以后會大賣,看在這個份上,小媳婦能原諒他昨晚的孟浪嗎?
晏書頂著一張謫仙般的臉,討好的對秦書畫笑了又笑。
秦書畫懊惱的皺了皺眉,她這個眼睛哦,真是一點都看不得美色,她都想要原諒這惡劣的晏書了,不行,頂住,不然,這家伙能給你開染房。
晏書看小媳婦直皺眉,暗自思揣,難道他的臉已經不夠吸引小媳婦了嗎!他怎么莫名的心中有點慌。
“娘子?夫人?小媳婦兒?嘶!難道……唉!”晏書一個大男人,那憂傷的表情,拿捏的那叫一個好哦。
一看晏書那憂郁傷心的模樣,秦書畫差點沒頂住,不,她就是沒頂住,要不是白老頭:“嘖嘖嘖,老人家活了大半輩子,本以為那都是娘們兒才做的把戲,沒想到,在這里,老人家真是大開眼界了,嘖嘖嘖,男人啊,那就是頂天立地,想這兒的這位這樣的,娘們唧唧的,那叫什么你知道嗎?那叫娘炮啊,也是,你看那白唧唧,瘦巴巴,弱兮兮的,嘖嘖嘖,老人家都……太辣眼睛了,乖虎兒,你別動,讓老人家好好看看你,洗洗眼睛。”白老頭給小老虎一頓指教,那晏書就是反面教材。
白老頭特別喜歡秦書畫的說話方式,比如娘炮,嘖嘖嘖,太形象了有木有。
秦書畫低著頭,雙肩顫啊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偷笑,而小狐貍那一雙圓溜溜的紫眸也是瞇在了一起,那小嘴巴好像裂著也在笑,在晏書看過來時,還伸出那右前腿,往上一伸,又往下一壓,妥妥的像人在炫他的二頭肌。
秦書畫更是樂的不可開支,小老虎則懵懵懂懂,雖然吃了二色花,但到底是不如小狐貍天生開了靈智,話語長了,它就是不太明白,但不妨礙人家會笑啊,那大嘴巴裂著,一張虎臉,虎萌虎萌的。
晏書黑著臉,這個臭老頭,要不是小媳婦不允,他早就扔出去了,一天天的凈給他找不痛快,關鍵跟個雜貨鋪似的,里面什么都有,時不時給你加一點。
不過,他大人有大量,看著逗小媳婦笑了的面子上,他再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