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邁著大長腿,跟著各自的媳婦,結果…
人家進了內院,兩兄弟再一次相望無言。
“三弟,請這邊走。”晏安伸手請晏書去書房,現在天冷了,總不能去涼亭吧。
晏書心中的白眼都翻上天了,早做甚去了,知道去不了內院,也不知道早點請他去書房。
這兩兄弟,從小就不對付,應該說是三兄弟,從小就不對付,晏昭嫡子長孫,從小就看不起庶出的兩人,更是討厭跟母親搶父親的兩個妾室,可晏安親娘是個受寵的,又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自然是那那都吃的開,只有晏書是個小透明,可也小透明沒多久,因為長的好,又聰慧,就被淑妃選中,給二皇子祁瑞做了伴讀,大多時候在宮里,每回來一次,他們就嫉妒一次,他們的父親就看重幾分,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晏書性格看著沒多少變化,可他們一家人,還是從里面發現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女人坐一起,無非是相公孩子,衣裳首飾。
秦書畫李愛媛兩人聊著樂著時,劉香香就很苦逼了,你說說,當時我是你娘子時,你愛搭不理,現在我躲著你,懶得看你時,你又三不五時的在這堵在那遇,還能不能讓人有個愉快的心情了。
“香香,香香,你別走那么快,小心路滑。”
劉香香本在看過秦書畫送她那暖融融的衣裙時,就想起是不是可以給小寶寶提前準備了,她第一次做母親,就想把最好的給他,什么都在摸索中,聽別人說的,哪有自己實踐來的正確,這不,她就想去外面看看,剛下馬車,就看到晏昭穿著大氅,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馬車后面,幸虧她穿著寬大的斗篷,不然,這肚子恐怕就藏不住了。
晏昭看著那抹身穿橙色撒花纏枝斗篷的身影,腳步匆匆的往前走,好似后面有多恐怖的東西似的,他真是難過極了。
晏昭紅著眼眶提醒,就怕走太快摔著,他也不敢再跟,只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劉香香離開。
晏昭失魂落魄的往回走,他不知道這樣他還能堅持多久,以后,她還會是他的嗎?而他沒想到,他這模樣,被晏書秦書畫兩人看在了眼中。
“相公,那是晏昭?”兩人從白象胡同回來,恰巧就看到晏昭現在街邊,臉上帶著冰渣子。
晏書往外瞄一眼,清冷的臉上破冰了,別告訴他,晏昭那臉上的是淚水,“是他,咱們走。”別讓傻子看到,免得黏上。
天不遂人愿!
“三弟?”晏昭急忙摸了把臉,真痛,凍臉上了。
感覺馬車要停,晏書敲了敲車壁,示意車夫別搭理,他不認識,太丟人了,哭唧唧,早干嘛去了。
“不許走,我也要上馬車。”太冷了,他那那都冷,不想走,都是一個爹,憑什么不讓他上車。
晏昭直接耍賴,抓著馬頭,就是不讓步。
“能不能有點出息,你上來不合適。”晏書頭痛的出聲,要不是有些人為了欺負他,也不會左右這傻子的思想,他就當是欠他的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就坐門口,不進去。”小氣,誰還沒有媳婦兒了?
是啊!他就是沒有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