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女人,可宣平候那不好交代,他現在真是焦頭爛額!
“是是是,這剛進門的就是有手段。”迷著相公,也迷著了公公。
廣氏撇嘴不再說什么,她到要看看是如何的絕色。
“抱歉,我來遲了,望父親母親見諒。”楚倩一身玫紅錦裙,裊裊婷婷的行禮問安!
晏尚書一身不自在,低咳了兩聲以示尷尬。
“你昨夜去哪了?讓我找了一夜。”晏書首先發難,總不能讓他認下吧。
晏尚書大驚,楚倩一臉白,廣氏驚訝!
“怎么回事?”廣氏問,她不是擔心,她是想看戲。
“那就要問楚二小姐了,不是應該在扶風院兒嗎?怎么我整的院子都翻遍了,都沒見她人,既然不想嫁進來,何必做出情深似海的模樣來。”晏書一副找了一夜,疲憊不已的模樣,用手指揉了揉額角。
看著自家逆子一副被人耍了的煩躁樣,晏尚書不確定了,難道是別人陷害他們,挑撥他們父子之情?
“晏哥哥,我…”楚倩泫然欲泣,一手捂著胸口,疼的要命,怎么會出偏差呢。
“別,請楚二小姐自重,晏書當不得你一聲哥哥,還是先把昨夜你去哪里,又做了什么的事情解釋清楚。”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肯定是有人不想讓咱們成親,這才故意設計的,你別上當啊!難道你要不認嗎?”
“認?認什么?你們一晚上,甚至是日上三竿才過來,你讓我理解你,還讓我不明不白的認下?”
楚倩后退一步,“不,不是,我沒有,我是清白的,你這是要逼死我啊。”這不能認,絕對不能。
“什么?你昨晚不在扶風院,那你去了哪里?又是跟誰在一起?”廣氏這話問的,就差問你是跟那個男人上/床了。
“你插什么嘴,讓小兩口自己解決。”晏尚書反感的呵斥廣氏,看著他昨夜跟今早還在他身/下婉轉輕泣的女人,這會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兒子,這讓他心里怎么能痛快。
“你什么意思,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他們的嫡母,我過問怎么了有錯嗎?”廣氏看不得晏尚書偏心別的女人,特別是這個楚倩,她怎么看,都比秦書畫更加讓人厭惡。
莫名其妙的厭惡!
“母親…”
“誰是你母親,別亂喊,這新婚之夜,都能到處跑,誰知道這肚子里是不是已經揣了誰的種了。”廣氏打斷哭的梨花帶雨的楚倩,惡毒的說道。
晏尚書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