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書畫哄著的白母好笑又慈愛的看著女兒嬌嫩的小臉,她都說了去了,怎么還嘴巴不停啊!
秦書畫三人去隔壁給張亮翠嬸拜托了一聲,這才登上了回去的馬車,拉著禮回來的車已經先回去了,畢竟他們府上也就兩輛馬車,可現在就剩這一輛了,她也忘記沒提醒車夫,跟租來送禮的車一道回去了,晏書不好跟岳母擠一輛馬車,只能騎馬跟在后面,而駕車的的是晏影跟莫言,侍墨仰頭望老天,他這是做了啥壞事了,讓他這么遠的走回去,公子的絕影不是很有靈性嗎?您倒時吹個口哨把那傲慢得馬兒喚來啊,做甚搶他的馬兒啊!
“侍墨,你可以坐在馬車后面啊!”秦書畫看的明白,晏書那面無表情,就讓侍墨把馬兒讓出來了,好笑的道!自家男人做的事,她來斷后吧!
“多謝夫人。”還是夫人心善,這才相處多長時間啊!他跟公子可是一起長大的啊!人比人,氣死人。
侍墨都沒敢抬頭,免得看到公子那黑臉,想著法子上得罪他的人喝茶水,等晏書騎著馬兒嘚嘚嘚的追在馬車旁,他才抬起頭看著倒退的道路。
他太難了!
而莫言總覺得小姐的母親很面善,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大概是像小姐吧,畢竟是親母女,想不起的莫言就專心趕起了馬車。
秦書畫高興終于能跟娘親一起過節了,開心的都沒聽到街道上議論紛紛的事兒,而晏書幾人卻聽了個迷迷糊糊,發生沒多大會的事,現在版本就有點多了。
可不妨礙晏書智商高啊!聽著聽著就聽明白了,晏昭受傷了,生死不明,劉香香同樣狀態,既然都說侍郎夫妻親自出門抬進去的那除了劉香香,還能有誰!
“娘親,您就住這個院子,我丫鬟來伺候您,女兒也要跟娘親住這里。”秦書畫說的開口,晏書聽著臉黑,白母聽著無奈。
“你個傻丫頭,娘親不需要你陪著,快回去做自己的事去,這都月底了,肯定有很多事需要做,娘親你就別擔心了,我呀,先熟悉熟悉這個院子。”畢竟要待幾天呢!
想起那賬冊,秦書畫不開心的說道,“那好吧!娘親別拘謹,女兒做完了,就來找娘親用膳。”
“行,去吧!都去吧!”總不能她一來,就讓女兒女婿無所事事的陪著她吧!她可做不出來那事。
“清秋,從管家哪里領兩個小丫鬟,你們三就留在這里照顧老夫人。”
“是夫人。”清秋沒有二話,先去領人了,這可是夫人的娘親,她怎么會拒絕呢,夫人是個心善的,讓她們做除了平時伺候她的事,總會詢問她們愿不愿意,就算剛剛夫人沒問,她也能看出來。
出了翠微居,晏書就欲言又止的瞄了小媳婦好幾眼,“相公,你有事就說,何必如此模樣。”怪嚇人的。
“咳咳!如此明顯嗎?”晏書不自在的握拳抵在唇邊掩飾性咳了兩聲。
“……”
難道不明顯嗎?自己做了甚心里沒點數嗎?
“媳婦兒,你怎不問?”晏書眼中蕩漾著笑意。
秦書畫白眼,“我怕你提要求。”
“娘子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你的相公,又不是外人。”怎么可以當沒看見,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