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母如何糾結,跟女兒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前廳……
“小子,要不去看看小丫頭怎么還沒過來。”這菜品一趟一趟端上來了,怎么不見人呢?
白老頭花白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用一頂玉冠束著,穿著簇新的靛青色長袍,腰間是一條比靛青色稍微深色一點得藍色繡云紋腰帶,時不時的摸摸腰間那塊玉佩,得瑟的不行,沒白疼小丫頭,這就體現出來了。
晏書回院后,提著小媳婦的衣裙跟他的衣袍兩相對比,藍色,黃色,青色,白色,紅色,香妃色,月白色,顏色很多,對于他來說,橘黃也是黃,平時小媳婦就喜歡穿藍色,今兒又是除夕夜,紅色是喜慶,那他穿紅色是不是就像成親的模樣,估計小媳婦不會穿,小媳婦一直說白色大冷的天穿著感覺更冷了,選來選去,他就選了紫色,他穿深紫,小媳婦穿淺紫……
“這是不是有點啥問題啊?”白老頭問完,就看到晏書手中端著一盞茶,也不喝,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也不回答他的話,不由得低聲嘀咕。
算了算了,他老人家就不計較了,他還是等等看,會不會再有菜品的,“咦……”
他看到了什么?白老頭揉揉眼睛,近距離看著丫鬟放在桌面上的一副屬相包,沒看錯,這里也有人會做這個嗎?他好久沒吃過了,自從夫人跟……他不想說,不想說,了空那家伙可是說過的,沒事沒事。
“相公,白爺爺,等久了吧!”秦書畫扶著白母進來了,開心的說道,一家人,就應該齊齊整整的嘛。
小媳婦一出聲,晏書立馬就看過去了,溫潤的笑看到秦書畫的穿著,僵在了臉上,怎么不是紫色,“沒有,等夫人跟岳母是應該的,辛苦岳母,辛苦娘子了。”
晏書上前,在白母的另一邊扶著,對上小媳婦贊賞的眼神,心中一樂,這個臭丫頭,他又不是不懂事。
“我又沒做什么,可沒什么辛苦的。”
三人寒暄著,都沒發現白老頭一句話都沒說。
“白爺爺?”秦書畫歪頭看向白老頭,不明白白老頭干嘛盯著娘親看,白母也尷尬不已,“您就是畫兒長提起的白爺爺吧,老人家過年好。”
“哎,好好好。”像,真像!雖然過了十多年了,可他怎么會不認識呢!
白老頭一眼不錯的看著白母,三十出頭,一身藍色衣裙,讓整個人都溫和了起來,加上白母那溫婉的氣質,真像!不……白老頭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他怕眼前的人會忽然消失不見,他不敢上前。
晏書敏銳的發現囂張傲慢的白老頭全身在抖,眼神一深,來回打量著白母跟白老頭,他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一直感覺白老頭面善,就是想不起來,這不就是像他的岳母大人嗎?不對,應該是岳母像白老頭。
“白爺爺,可是我娘親哪里不妥?”秦書畫以為白母身體哪里不好,畢竟白老頭醫術精湛的很。
“老夫冒昧問一句,夫人閨名。”白老頭現在哪里還顧得上別人。
“這……”哪有一上來就問人名諱的,更何況她一個女人家,大多都是提夫家,可她又不知道夫家是誰,要不是她身上一直有一塊鏤空秦字玉佩,她也不會給女兒起秦姓。
“是老夫唐突了,那么夫人可是姓白?”白老頭激動的問!
白母心中一動,她失憶了,是不是此人認識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