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傻了,抹了把臉上的水,捋了捋粘在臉上的頭發,看著眼前只穿著褻褲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可對上人家無辜得眼神,秦書畫只能自己氣自己,咬牙忍了。
“相公,你好好洗,我去給你找換洗的衣物。”秦書畫說完,就想翻出浴桶。
“我們不一樣。”
冷不丁的聽到這么一句,再順著晏書的手指看去,她想給這家伙呼一巴掌,咬牙一字一頓的說,“我們自然不一樣。”我是女人,除非你也是女人。
“這樣啊!為夫想再比比。”晏書實在繃不住了,自己女人把他這個相公當孩子哄,這怎么能忍,算了算了,事后再賠罪,好不容易哄進來的,他可是很是懷念上次浴桶里的那種感覺,太小了,他打聽到城外那個莊子有湯泉,他去買一座。
在晏書出聲時,秦書畫就呆在浴桶邊邊上了,都來不及憤怒,直接手腳并用的往外爬,這是什么人,王八蛋,她的信任要去喂狗,敢欺負她,她……
“娘子,先等等,為夫頭暈。”晏書嘴里說著,手里卻一點都不手軟的把秦書畫扯進了浴桶,濺起一地水漬。
“晏書,你敢,我不要。”溫文爾雅的外表,狼性的里子,真不明白,就不會累的嗎?
“娘子,為夫不敢。”晏書看著眼中的小女人,身體緊繃,雙手過去的地方,布料翻飛,秦書畫就跟那似的,轉眼就白嫩嫩,俏生生的站在晏書的對面了。
晏書看的眼睛都紅了。
這一夜,云朝雨暮,演奏著長達百萬字的歌曲,羞走了天上的明月,羞紅了院中的燈籠。
李愛媛早早起來,就是為了去拜見白母,昨夜太晚,怕打擾了老夫人,很是不好意思。
“你是畫兒的二嫂吧,快過來坐。”
李愛媛剛要讓丫鬟進去通報,白母就出來了,本來是要去看看女兒的,這兩天侍候的父親身邊,都忽略了女兒,這不一出來就看到李愛媛現在臺階下面等著,她一想就知道這是來見禮來了,還真是禮數周到。
“伯母安好,妾身正是弟妹的二嫂,冒昧來訪,打擾了老夫人。”李愛媛不好意思的說到。
“是我不夠周到,昨兒就應該去見見你的,還請不要見怪才好。”白母笑呵呵的說道,她一直是個溫婉的性子,現在更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更是和樂了。
“伯母哪里的話,我是小輩。”
“那咱們就扯平了,可別再客氣來客氣去的了,肚子如此大,幾個月了?”白母稀罕的看著李愛媛的肚子,也不知道畫兒有沒有,就是畫兒還太小,太早要孩子對母體不好,也不知道女婿會不會有意見。
“回伯母,快五個月了。”李愛媛害羞的回道,母親也說了,她比較顯懷,懷的也靠前,后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挺好的,后期多走動走動。”別的她也不好說!
“是呢,我母親也是如此說的。”感覺白母很溫柔,自身帶著矜貴的氣質,難怪弟妹一身氣質,一點都不像鄉下人,原來遺傳自白母啊。
兩人心中想的人,這會正在暗自懊惱呢,學了這么長時間的功夫,還是打不過晏書,被人家吃的死死的,為了能早點睡覺,她讓人家快點結束,人家的確快了,是很快,就是沒有結束,最丟人的是被人家逼著答應了好多不公平條約,就這樣,她都沒來的及睡覺就天亮了,那個王八蛋,唔唔唔,太欺負人了,現在她還怎么出門,丟人死了。
秦書畫軟著兩條腿,顫巍巍的起床,要是平時,她就不起床了。
憤憤的坐在梳妝鏡前,她打好主意要給晏書上眼藥,可到底是年紀小的原因,居然沒有黑眼圈,不但沒有,臉頰都粉嘟嘟,眼睛水汪汪,氣死她算了。
“娘子,岳母跟爺爺都到餐廳了,你是要在屋里用膳還是過去用。”晏書被小媳婦氣鼓鼓的模樣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