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隱隱嫌棄,還忙忙擺手的小廝,周婉儀恨不得下令杖斃了。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任由下人胡說八道?”
對于周婉儀的氣急敗壞,秦書畫等人就淡定多了。
“不知周小姐是對我的待客之道哪里不滿呢?”真是無中生有。
“要不是你的下人玩忽職守,本小姐衣裳上怎么會倒上茶水?要不是你的下人莫名其妙失蹤,我怎么會找不到地方更衣,而這里的下人更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吧!不然我一來這里就看到了他?”周婉儀說的理直氣壯。
徐瑾蓉幾人聽的只皺眉,秦書畫不好說,可不代表她們不好說。
祁薇一把拉住秦書畫,示意別說話,交給她們,她們說了無所謂,而今兒是秦書畫宴請,不管如何,上門是客,在一個,周丞相可是非常寵愛這個女兒的,別到時候讓人家胡亂攀扯。
秦書畫不想讓幾人惹一身騷,也不認同。
俞嫣然一插腰,平時就算了,今兒怎么能不聽話呢,李愛媛劉香香上前一左一右也看著,大有秦書畫一說話就捂嘴巴的架勢。
秦書畫又感動又無奈,她知道,自家宴請的一天,因為都請的是親朋好友,關系特別好的,是和氣的一天,不然,會一年不順,雖然她不信這些,可回頭想想她是如何到這里的,她就有了種礙手礙腳的感覺。
“讓你給我一個交代很難嗎?”別以為大公主幾人向著秦書畫,理應她們才是能和的來的,畢竟她們都是身世差不多的貴女,而秦書畫算什么,挺會鉆營,讓她們都向著她。
“周婉儀,你可別大聲嚷嚷了,是怕沒人知道你那可笑的計劃嗎?你確定是下人玩忽職守,不是你自己有心為之?”徐瑾蓉氣鼓鼓的問。
周婉儀一慌,“你什么意思?不就是因為你們關系好,這才排擠我嗎?反正說什么,都是我的錯。”
徐瑾萱拉住徐瑾蓉的手腕,這個丫頭,冒冒失失的,是想上前打人怎么得!
徐瑾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就是太生氣,她才不會出手呢,多掉份兒。
“周小姐也別顧左右而言他,當時丫鬟要上前伺候,是你自己揮退了她們,而在帶你去更衣的丫頭,你可別賊喊捉賊,不就是你跟自己丫鬟聯手把人扔后面的嗎?”徐瑾萱一副嗓音柔和,可話卻很犀利,把周婉儀的臉皮撕下來踩。
“你胡說,堂堂長平候府大小姐,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周婉儀吼道,賤人,都是賤人,都看不得她好。
“周小姐也別如此激動,我們如此說,必然是有證人的,我們也做不成信口開河的事來,無中生有不是我們的強項。”楚妍好笑的說完又接了一句“更別說……人家小廝可是有心愛的姑娘了,人家也很是不愿見到周小姐這衣衫不整的模樣的,沒看到人家拿著掃把掃地呢嗎?天降橫禍,差點沒嚇壞人!”
小廝還真的在瑟瑟發抖,很是驚懼的看著周婉儀:娘啊!您說的是真的,女人家不要臉皮起來是真的很可怕啊。
周婉儀氣的全身發抖,“秦書畫,你是啞巴嗎?什么都讓別人出頭,你就縮在別人的身后,晏書哥怎么就娶了你這樣的妻子,真是給晏書哥丟人。”
炮火都轟過來了,秦書畫怎么能不對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