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被秦西衍提溜著的北堂染渾身灰撲撲,狼狽不堪,他答應母妃的事不得不辦,可王父只扔給他一句話,想做什么自己去動手,別等著坐享其成,肯定是大哥幾個在背后搞得鬼。
沒辦法,只能自己趕過來帶了一支兩千人的士兵過來,結果剛摸過來,就被人家從后面包抄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人家早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不抓他們抓誰?
“好啊!”好似誰想提著他似的,要不是大哥去訓練場了,他早就扔給大哥去管了,讓他做這些細致活,他真做不來,審人哪里有在戰場上真刀真槍來的痛快。
‘啪嘰’一聲,北堂染被秦西衍扔在了地上。
看著半天翻不起來的北堂染,秦西衍輕嗤一笑,如此一個軟蛋,還跑來邊界騷擾,是誰給他的自信。
“你們漠北沒人了嗎?”秦西衍一身輕甲,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藐視北堂染。
“要殺要放你說句話。”何必一直踩他呢,士可殺不可辱。
“讓本將猜猜,你是誰,嘖嘖嘖,不像,也不像,瘦瘦小小,弱了吧唧的,你是北堂染,對不啊,哈哈哈。”秦西衍左手換右手的在自己下頷處摩擦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對于一米八八的秦西衍來說,剛夠一米七五左右的北堂染可不就是瘦瘦消息的嗎,再一個,北堂染就是妥妥一文弱書生。
北堂染臉色一變,他就是沒有從十歲就跟著秦王上陣殺敵的秦西衍老道,人家一句試探的話,就讓他變了臉色。
秦西衍:兵不厭詐送給你,免費上一課。
“你說…我們拿你換銀兩馬匹,你覺得你能換多少?”秦西衍似笑非笑的看著底下的北堂染。
北堂染一愣,接著帶點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拿他換物資?還真是看的起他,他不是王父眼中能力出眾的,也沒有強大的漠北母族,他只是和親女子的產物,就連一爭那把王座的資格都沒有,何談去換物資。
漠北很排外,就像北堂染,他是唐敏和親漠北生的孩子,地位就很尷尬,算漠北人,人家認為你血脈不純,他也沒有漠北人那樣的粗礦壯碩,絡腮胡子,長的甚為清秀。
算大祁人,可也不算大祁人,而漠北王室,除了皇帝的女人有個名稱后面加個妃,王子的女人除了正王妃,其余的都是幾王妃幾王妃,數字來稱呼,自然的,皇帝的正老婆可是稱呼為王后的。
而唐敏卻不知道,她為了絆住秦王的腳步讓兒子去邊關去騷擾,沒想到秦王早就到了京城,而這次人家就等著呢,直接被抓起來了。
【使臣進城了,這是哪國的啊】一老人顫顫巍巍的問道,他眼里有點模糊了。
【嗐!那明擺著呢嗎!騎著馬兒的那人腰間,是不是挎著彎刀,還有那一頭的小辮子】說時還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每年都是他們在北境騷擾,不是搶糧食,就是搶人,搶牛羊的,他們還缺牛羊啊。
【還有那皮毛,你看前面那人腦袋后,是不是很像一根狐貍尾巴】一天天的盡惦記別人家的東西。
【嘻嘻嘻,漠北人真奇怪】長的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