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這哪里的賤人,真是讓人惡心,你好好說她都不怎么生氣了,晏書也說了,表演也沒什么,可這含沙射影的真讓人厭惡。
“別氣,干嘛讓人家得逞呢!”秦書畫拉著晏書的大手,抓在自己手中把玩著。
祁薇狠狠瞪了周婉儀一眼,“畫畫,別怕,不想表演不去就是。”她怕秦書畫真沒學過呢。
“周小姐還不回座位上,是想要表演一下舞蹈嗎?”俞嫣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婉儀問道。
“不,二皇子妃說笑了,小女不會跳舞。”周婉儀黑著臉回道俞嫣然這是要把她比做舞姬嗎,真是豈有此理,琴棋書畫那是高潔,可舞!那就是下等了,她怎么可能去跳舞,如果是單獨跳給祁瑞,那她倒是愿意的。
俞嫣然不知道周婉儀想到了什么,那欲說還休,含情脈脈的看著祁瑞,她真香給扇兩巴掌。
淑妃也不喜的皺緊了眉頭,小二媳婦兒還懷著孕了,可別給刺激了。
“小女只是邀請晏夫人而已,大家何必大驚小怪,晏夫人可是不會?”周丞相剛要叫女兒下來,就被自家夫人的話驚到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一直以來強勢不已的女人,這是什么場合?能去她強勢的地方嗎?
秦書畫看向高臺上的皇帝,也不知道皇帝如何想的,如此重要的場合,皇帝也不是把臉丟到別國去。
皇帝略微點頭,他自有考量,亂!才好摸魚,使臣也好,大臣也好!
皇帝瞇起那威嚴的眼眸!朝堂該肅清了,不安分的,能收則收,不能收……那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晏書敏銳的發現,皇帝在下一盤棋,他們皆是棋子!
“既然周小姐如此抬愛,我怎么能不答應呢!”秦書畫比武后的勁裝也沒換,一身大紅,就那么大踏步走了上去,根本就沒搭理丞相夫人。
“周小姐可否把地方讓給我了?”
“晏夫人請!”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什么本事來玩轉琴棋書畫。
周婉儀轉身下臺!
“劉公公,可否有琵琶?”秦書畫看向劉順,笑瞇瞇的問,震懾全場,還是需要十萬埋伏呢!
“有,咱家這就讓人去取。”劉順很喜歡把他看做平常人的秦書畫,別人就算看在他是皇上身邊的人,嘴里恭敬,眼里卻很是不屑,成為太監,他也不想的,還不是生活所迫。
這晏夫人就不會,她的嘴里跟眼里所表達的是一致的,讓他得到了尊重。
秦書畫試了試音,非常不錯,能承受的住十萬埋伏的強勁。
那刺耳的聲音,讓一眾千金小姐捂嘴偷笑,眼神不屑,秦書畫看向晏書,晏書卻對她肯定得點了點頭,秦書畫紅唇一揚,回了個顛倒眾生的笑容,桃花眼上挑,掃了下面眾人,低頭一笑,還真是現實,不過一個試音而已,怎么好像她已經彈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