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一起吃了頓晚膳,秦書畫就哼哼唧唧的告訴晏書,她想跟娘親住一起。
晏書被小沒良心的氣著了,扯唇一笑,“娘子剛剛說什么?”一副為夫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的模樣,側著耳朵聽。
“呵呵,呵呵,就是,那不是,秦王明天會來,我給娘親稍微透露一點。”免得驚嚇過度。
“只是去透露一點,那為夫咋辦?”香香軟軟的小媳婦不在,他如何睡的著。
秦書畫一副你別開玩笑的模樣,她想再問問娘親,有沒有那么一點點記憶,又或者有什么信物啥的。
“相公,那你以前不一樣是一個人睡嗎,難道那時候你就睡不著了?”秦書畫故作好奇的問道。
“為夫以前!那跟現在能一樣嗎?現在為夫是有娘子的人,怎好跟以前相比,不能比。”晏書也回的曖昧。
秦書畫爆紅著小臉,小聲嘟囔:“我就是想跟娘親睡。”她不會哄人,自己的老公要怎么哄,她還不會。
秦書畫偷偷撇嘴。
“你不服?”晏書狹長鳳眸一瞇,淡淡啟聲道!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相公說什么都是對的。”小慫貨秦書畫急忙否認。
“為夫說什么都是對的,可也沒見娘子聽啊!”晏書起身,向秦書畫走去。
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偷摸摸后退,他真想扶額!
“相公,有話好好說,你坐著就好,不需要起來,這樣才有威嚴嘛!”秦書畫一邊瞟門,看距離門還有多遠下邊連連壓手,想讓晏書乖乖坐下。
“沒事,為夫心悅娘子,喜歡跟娘子一起站著說話,甚至……可以飛著說話。”他不介意把小沒良心的抓回來。
“相公,你先睡,我去看看娘親,很快回來。”大事不妙,秦書畫腳底抹油拔腿就跑。
歷史是驚人的相似——
眼睜睜看著門離她越來越遠,秦書畫急得伸出爾康手。
“晏豫之,你偷襲。”
“是娘子學藝不精。”怎能怪他?
晏書抱著溫香軟玉在懷,手臂稍微使力,就把人抱放在手臂上,跟抱小孩似的。
“你做什么?”秦書畫一手環著晏書的脖子,緊張的問。
“洗漱,還能做什么,娘子想做什么?又在期待什么?其實,只要娘子想,為夫都會滿足娘子的。”順便說一下叫自己相公名諱的事!
原來小媳婦是如此的喜愛叫他的名諱,真真是他錯了,就不應該讓小媳婦只叫相公,他一定會讓小媳婦喜歡上叫他名諱的。
晏書想著,腳下不停,甚至帶著期待。
云霧繚繞,熱氣騰騰!
“相公~我去娘親那邊洗就好!”秦書畫感覺不對,又跑不掉,甜膩膩的出口叫到。
晏書耳根泛紅,“打擾岳母多不好,為夫幫你,等會過去,直接歇息就好。”如果還有力氣蹦噠也是可以的。
逃不掉了,秦書畫改變政策了,“那你先洗,我后面再洗。”
“不用,那多費時,一起!”晏書就那么睨著秦書畫,他倒要看看,小沒良心的要做什么。
“這不好吧!呵呵!”秦書畫干笑,尷尬又曖昧。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娘子是在期待什么?”晏書不由反思自己,他也沒做什么啊,小媳婦怎么一副躲著他的模樣。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她怎么會呢,她躲都來不及呢,都說剛開葷的男人很可怕,那哪里是可怕嗎,那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