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許下官回答!”晏書聲音低低,聽不出一點異樣!
可秦書畫知道,這家伙是壓抑的狠了。
“準!”
“是!”
“挑撥離間是因為臣妻的嫁妝,大祁律,女子嫁妝或者嫁妝衍生的產業,都歸嫁妝,可晏尚書不如此想,他認為,嫁入尚書府,那所有就該是尚書府的,就算是嫁妝也不例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臣妻上交嫁妝,后面更是因為這件事,臣女大病一場,而府中所有人,無一人來探望,臣妻抱恙在身,又被叫過去威逼!要不是那日臣從馬車上摔下來,臣妻恐怕會毀了一雙腿!”
晏書說的時候,心疼的窒息,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聽到這話的老夫人,瞳孔放大,也想起當時的場景,現在她如何后悔,都于事無補,就算她想補償,可以秦書畫現在的財力,更本就看不上她的。
算了,這就是她的錯,她認。
“而拋頭露面更是不存在,一切生意都是下官的管事照料,至于無一兒半女,是因為臣妻年紀還小,是下官不舍得,才會如此。”
“最后,照料臥病在床的婆母,呵!他親手殺了下官姨娘,讓下官的妻子去照料,下官心驚,不放心!這才拒絕了,再說,府中下人無數,和至于讓少夫人去伺候,眾所周知,下官是分家另過的,下官衣食住行,都離不開妻子,還請皇上明鑒!還下官妻子一個清白!”
晏書毫不留情的把尚書府的臉皮撕下來,更是把內宅的陰私暴曬在陽光下。
老夫人搖搖欲墜,晏尚書驚恐萬狀,廣氏卻恨的要死,這個賤種。
聽得秦王一手捂住眼睛,指縫中若隱若現的水跡,顯然是落淚了。
他的寶貝,他捧在手心都怕摔了,在他沒找到她的時候,到底受了多少罪,多少苦!
聽到因為尚書府這一家子的欺負,生生病了一場,更是執意不肯醒過來,她那時該多么的無助。
秦書畫是個往前看的,今日晏書又一次提起,她的心中還是不平靜的。
晏書轉首,看向低垂著眸子,現在他身后的小媳婦,心中一疼,眼一酸,差點落下淚來,那兩天,他明明能抱到小媳婦,觸碰到人,可那種飄渺的感覺,至今讓他惶恐不安。
“不孝子,你為了一個女人,你就可以讓你父親去死。”晏尚書低吼道!
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三個不孝子滾釘板,讓秦氏去死,這就是一個禍害。
“秦氏無辜嗎?她無辜,怎么是我落了胎,她就是一個迷惑人的妖精,以前你多么聽話,自從你娶了這個賤人……啊!”廣氏驚恐的捂著臉,看向上面秦王收回的衣袖。
廣氏被摔在了柱子上,又滑了下來,爬不起來,驚恐的瞪著眼睛,她不明白,秦王為什么打她,不是應該打秦書畫那個賤人嗎?
晏尚書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老夫人晏書幾人也是趴俯在地,就連李愛媛也大著肚子跪了下去。
只有秦書畫直溜溜的站著!
一臉崇拜的看著秦王。
“呵呵,你們,好樣的!”秦王如地獄般帶著威壓的聲音壓在了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