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猛的搖頭,她怎么會這樣想,不喜歡就不喜歡。
“好,還是乖孫明白爺爺,哪里像這些個吃白食的,一點都不懂。”白老頭嫌棄的看向秦王。
晏書眼觀鼻鼻觀心,岳父跟他的岳父過招,他躲著就好,免得引火燒身。
“晏小子有沒有‘君子遠庖廚’的想法?”
真以為躲著就可以高枕無憂?
秦王不屑的瞥了晏書一眼。
“回爺爺,孫婿并沒有這種想法。”晏書都想給秦王來一句面目可憎了,真是會幸災樂禍。
“是呢爺爺,相公粥熬的不錯。”秦書畫給晏書眨眨眼睛說道。
“哦,這樣啊!今兒晚膳吃火鍋,爺爺還想往里滾點寬面帶。”
白老頭找完秦王的茬,轉身就找晏書的茬,對于叼走他女兒的女婿嫌棄,叼走他孫女的狼崽子,他也看不順眼。
晏書手一緊,面條他還真不會,求救的眼神看向小媳婦,清粼粼的眼波,秦書畫立馬星星眼!
“大老爺們,不會是要找外援吧?”
“自然不會,為爺爺做一碗面,孫婿求之不得,第一次做面條,做的不好之處,還望爺爺能海涵。”
晏書起身行禮,秦書畫也想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做面條。
“那就好,老人家牙口不好!”
“爺爺,您牙口不好為啥吃寬帶面,吃龍須面吧!”
秦王跟白澤把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晏書,寬帶面都費事了,可別說龍須面了,他能弄出來……
他們也來一碗!
“好好好,還是乖孫孝順爺爺!”白老頭笑的跟彌勒佛似的。
秦書畫不知不覺就坑了自家相公。
“父王,修哥也想孝順父王,給您做點糕點。”
“是,小婿不才,第一次嘗試,還請岳父賞臉。”秦王無奈,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他這小女人看來很是滿意這個女婿了,那他就少為難臭小子吧,免得得罪了小女人。
想到能擁著小女人睡眠,秦王一陣火熱,他有多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嗯,行吧!”白老頭拿捏上了,傲嬌的說道。
其實不管是白老頭還是秦王,都明白,女兒喜歡那個男人,男人又對自己的女兒寵溺愛護,哪里會把女兒就給帶回去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心中總有那股氣兒不順而已。
任誰家俏生生的女兒被拱走了還能笑哈哈的,那不可能呀!
“你們兩還不走等甚?”兩差不多的一老一少男人,相視一看,無奈的轉身去了廚房,嚇得廚房眾人手忙腳亂。
晏書把人趕出去,就岳婿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留下一個胖廚子,給兩人交代了面粉什么的在什么地方,邁著胖腿,跑得飛快,一點都與他那胖嘟嘟的身子不符。
晏書沉默寡言,瓷盆中抓了面粉,舀了一瓢水,挽起寬大的衣袖,倒水和面,水多軟了,加面,面干了,加水,總是不得竅。
好不容易和了個差不多的,一看面,估計再有他們兩個,都吃不完,揪了一塊,剩下的就留給下人。
一轉眼,就看到他的岳父大人,臉上的面粉,衣袍上的水漬,一身黑袍,與面粉的白真是不要太勻稱。
修長的手指上團著油膩膩的面團,晏書默默往遠了走了走。
“怎么?你嫌棄老子?”秦王瞇眼,這個軟兮兮的面團,在他手中什么形狀都有,就是沒有圓的跟方的,這可如何是好。
關鍵是這小子太氣人了,他是洪水猛獸啊,躲什么躲。
秦王不承認他是在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