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祁薇著急的問,自練武以來,她身體都好了不少,不再是柔柔弱弱的,身體很有韌勁。
“除非想到內力深厚的,愿意把內力分你一半,我就是相公分給我的!”
“哼,過分,太過分了!”居然秀恩愛。
兩人打打鬧鬧,而劉順給晏清河闡述了口諭,又跑去大皇子府,結果祁泰只留下一個管家跟兩個婆子,其他下人全部打發了出去,更是交代,書房即使落灰,也不用打掃,而劉順就是從落灰的書房桌案上找到的一份信。
著急慌忙的就回了宮,皇帝捏著手中的信紙,直到看完,養心殿靜的出奇!
他真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會只留一份書信,就離家出走了,并且去哪里,都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只給他留了悔過書。
而此刻的祁泰,化名泰七,臉臟兮兮的站在秦西衍面前,忐忑的低著頭,能不能留在這支軍隊中,就看秦西衍了,他從小兵慢慢爬上來,因為在訓練中,他那不怕死的勁頭被秦西衍看中,直接挑了過來。
而他是認識秦西衍兄弟兩人的,就算很多年沒見,可大模樣還是記得的,這也是他用鍋灰摸黑臉的原因。
秦西衍一身輕鎧,一手叉腰,一手握著掛在腰間的長劍。
圍著祁泰,轉了一圈又一圈,看著這跟其他人格外不一樣的人,秦西衍咧嘴笑了,他敢肯定這家伙有問題,可他就是喜歡把不確定因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就像那北堂染,他多么仁慈,其他人他都送去見佛祖了,就把他留下了,好吃好喝的,一點都沒虧待。
沒有被虧待的北堂染手中抓著灰麻麻的土豆努力在削皮,他從沒有這么難過,一點肉都不讓削掉,堂堂北堂王子,憋屈的被人打發在火軍營做起了火頭軍。
祁泰緊張的握緊了雙拳,看到秦西衍的笑,他本能的覺得這個惡魔又有什么鬼主意了,比他小好幾歲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把他揣荷花池中了,結果人家紅著眼眶委屈的不行,而他濕淋淋的跟落湯雞似的被父皇訓斥了一頓,原因是他一個做哥哥的怎么好意思動手。
他說了不是他,是秦西衍動的腳,結果又被父皇嗤笑了,因為他被比他小的人踹荷花池中了……
不要太丟人!
而現在他又要在人家手底下混了,人都是少將了,而他連個百夫長都不是,愈發不敢抬頭了。
仔細看來,祁泰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不再滿身陰郁。
京城
解決了晏清河一家,秦書畫覺得天都藍了,而這會的秦書畫夫妻兩人偷偷爬在屋頂,揭了兩片瓦片,雙雙眼巴巴的盯著下面。
“你只要別動,讓老人家踹兩腳,咱們今兒就去秦王府!”白老頭上上下下打量著現在眼前的人。
好似在打量從哪里踹最好下腳!
秦王一臉黑線的憋屈無奈的瞪著白老頭。
難道他真要等著被踹?
“快點決定,過時不候!”
傲嬌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