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修予聞言眉頭一皺,一臉認真的說道:“她才剛成年你也下的去手?”
頓了頓連修予又接著冷聲道:“更何況,你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被你騙過的女人還少嗎?煜子你也該學會放下了,這么多年...”
沈煜本來還一臉笑意的樣子,聽到這話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沒錯沈煜是一個男人,為了躲避情債,他男扮女裝跑到連修予這里來了。
聞言立馬打斷了連修予的話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回去睡了。”
連修予聞言只能無奈地跟在他身后,不過走之前余光瞥了那盤沒吃完的飯。
他鬼使神差地去打了一份稀飯,打包帶走。
等他走到白夢的病房門口時,他看著手中的袋子蹙眉。
不過他并沒有什么后悔的情緒,他抬起手敲了幾下門。
而白夢一回到病房就盤腿坐在床上發呆,她感覺自己此刻內心特別難受。
她知道自己以后不該出現在他面前,可就因為這樣的事實,她才更加難過。
一想到以后她再也不能見連修予了,白夢就心如刀絞,眼淚更是不停話的往下掉。
淚水打濕了枕頭,隨后她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她以為是護士來查房的。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而她的眼眶卻是通紅一片。
她光著腳丫走到門口,手握住門把用力往下壓,她緩緩打開房門。
入眼的是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里面裝著一碗粥?
白夢心頭有些疑惑,她頭也沒抬的說道:“你是病人家屬吧?你走錯病房了。”
畢竟她沒有親戚朋友,一直孤身一人,此時突然來了一個人,那肯定是走錯了啊。
說著她就準備關門,卻被一只大手給擋住了。
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響起了:“是我。”
白夢聞言,心頭下意識咯噔一聲,隨后重重的一跳。
如兔子般的眼眶,猛的抬起頭來。就和連修予幽深的眸子對上。
不知為什么心頭有些委屈,她剛剛止住的淚水,又忍不住想要流下來了。
白夢的喉嚨也一陣陣發緊,她飛快地垂下眼簾。
她強壓下心頭的鈍痛感,目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只是盯著他身上的衣服出聲道:“連醫生你怎么來?”
連修予聞言把手中的塑料袋遞到白夢面前道:“把稀飯吃了。”
白夢聞言一愣,她盯著他手中遞來的稀飯出神,白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我剛剛吃過了,連醫生還是提回去給漂亮姐姐吃吧。”
白夢自己都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透著一股濃濃的酸意。
說著就想把房門關上,連修予聞言眉頭緊鎖,他瞟了白夢紅通通的眼眶一眼道:“你的身體不想要了?”
白夢聞言心頭又是一陣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個什么勁?
她很說些什么,可是她喉嚨一陣陣緊縮讓她一時無法開口。
她想要拒絕,可是她的手,卻不聽話的把稀飯給接了過來。
白夢提塑料袋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她忍著心頭的酸澀想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這才抬起頭,啞著嗓子對連修予道:“嗯,我會吃完的,謝謝你連醫生。”
連修予聞言微微頷首,視線再次落在她紅通通的眼眶上面,心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