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是誰?”
問到這個問題,原本渾身是刺的女人眼神微軟,卻沒有說。
“別想了,你們找不到他的,之前他為了讓我出來,已經死了。”
后面的話奈奈子的語氣有些沉重,像是十分悲痛的模樣,但是其實她自己心里也沒有底,她曾在心里千萬次的祈禱,起千萬不要出事,可是真相如何,她也并不知道。
這個消息一出來,許昌言和祁墨寅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么,隨后,互相點頭。
“他有什么能力?”
這話問的十分直白,祁墨寅也沒有想到,看了許昌言一眼,發現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沒有打斷。
奈奈子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會對這樣的事情都有了解,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半真半假的開口。
“探尋。”
這話一出,許昌言的眼里有些疑惑,但卻沒有問,只是示意讓祁墨寅記下來。
剛剛他仔細地觀察了奈奈子的表情,知道即便是殺了她,這個女人也不會說出來什么了,不過最起碼,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思路。
按照心理學上來說,有一個很神奇的現象:當人們說謊的時候,有兩個極端,要么是和真相有關,甚至無限靠攏,要么,就直接是相反方向,在突然提問的情況下,人是不會回答一個完全無關的答案,這就是他們對于真相的一個下意識的反應。
“你交出去的圖有哪些地方是真的。”
奈奈子無奈苦笑。
“全都是真的,不過當初離開了以后,我們在附近埋了大量火藥,但是有多少誰不知道。”
許昌言的心里沉了沉,沒有再問什么。
兩個人走出來以后,許昌言拍了拍祁墨寅的肩膀,叮囑到。
“你先過去看看他,其他的暫時先不用說,等我回來。”
從小就和這人一起長大,祁墨寅也沒有問到底是因為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然后朝著辦公室那邊走過去。
宋瑤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你怎么來了。”
宋輝看著她受傷的腳,眼神里閃過什么。
“醫生怎么說的。”
宋瑤低下頭,看不清楚神色,語氣也沒什么起伏,就像是再說一件和自己并不相關的事情。
“沒什么,好好養著就行。”
宋輝聽了以后,點了點頭,然后想到什么,眼神里閃過兇狠的暗光。
“動手的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聽著他的語氣,像是篤定了一樣,只要宋瑤說出來,他就一定能辦到。
“該如何就如何,我們要遵紀守法,只是這背后之人還要查。”
宋瑤也算是交了底,眼前的男人聽了以后點了點頭,朝外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宋瑤忽然想到那個滿頭白發如雪的眼盲之人,開口追問。
“靜姑是誰?”
宋輝的身子震了震,握著門的手緊了緊,聲音像是從胸口振出來的,聽起來格外的沉悶。
“她是宋家的人。”是宋家的家奴。
后面的話宋輝沒有說出來,有些人,有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再追究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