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年頭哪有親姐弟兩個人名字不一樣的,我看那個小伙子說得對,她們肯定是心虛,都是借口。”
“是,我家兩個孩子都是隨的他爹的姓,親姐弟還能不同姓,難不成,不是一個爹生的。”
“哈哈,你這話說的,誰知道呢,這年頭因為身份和爹脫離關系的不孝子多了去了,我家后面的那兩個為了不受牽連,聽說連夜和爹脫離了關系,都上了報紙了,現在人家和后爹姓了,兄弟兩都姓陳了。”
“你說的是真的不,還有這樣的兒子,要是我的話,我早就趁著出生的時候掐死了,辛辛苦苦養大的,結果接了別人家的香火,想想都可氣。”
“這話說的,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有個那樣身份的死鬼爹,肯定也早就扔了。”
“唉,說別人就說別人,扯到我身上干嘛,我爹可是五代貧農,清清白白的,要我看,說不定就是這姐弟兩死了爹,跟著娘改嫁了。”
“我估計也是,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就是死了娘,跟著爹上門的,之前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
他們的話一聲聲落入耳朵,就像是針一樣的扎在姐弟兩的心上,他們沒有爹,也沒有娘,一個跟著外祖父母長大,一個跟著養父長大,那兩個字眼就像是不能觸碰的傷疤一樣,他們沒有見過,如今,卻連親姐弟的身份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
宋瑤的眼神變的冷了許多,拉著弟弟的手,不讓他沖動,無聲的傳遞著力量。
嘴角含著笑,看著對面的那人。
“你剛剛說了什么,刁民,無憑無據的跑過來,口口聲聲的說著,我們不是親姐弟,亂搞男女關系。
我想知道,你是依靠什么來這么說的,我們姐弟兩清清白白,還有,你口口聲聲的說著,我弟弟是刁民,可笑,都多少年過去了,太祖當時解放的時候你是呆在你娘的肚子里沒有出來,所以沒有辦法接受教育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也不難理解,畢竟羊水少,聽說了孩子腦子就不健康,發育不行。”
說到這里,宋瑤沒有點名對方,只是眼神朝著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
幾乎不費任何的力氣,就已經足夠讓那人跳腳了。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這是污蔑,你們大庭廣眾牽手摸頭,不是亂搞男女關系是什么。”
宋瑤輕嘲一笑,看著那人的時候,很是輕蔑,仿佛對方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
“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我們不過是舉止親密了一些,大家難道在家里都要相隔一尺才能說話。
否則的話,都是亂搞男女關系,我們是親姐弟,有這樣的舉動不是很正常,難不成大家在家里與親人在一起都沒有摸頭過嗎?
要是按照你這么說的話,那么我也可以說,你和你的母親舉止親密,也是亂搞男女關系,我是不是也可以去舉報你。”
宋瑤的例子一出,周圍的人撲哧笑著,這話還真的沒有人敢說不是。
對面的人瞬間羞惱,看著宋瑤的時候,眼神變的有些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