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說的自己信嗎?”
祁墨寅開口問道,下了火車以后,他整個人也沒有了那股躁動的火氣,心情反而平復了很多。
“我騙你干什么?難不成你不信我,我有必要嗎?”
簡直被他的舉動給整的哭笑不得,許昌言目光落在她拉著自己的手腕上。
“我說墨寅,好歹先撒開我呀。咱們兩個大男人這樣拉拉扯扯你不覺得很別扭嗎?”
有些人呀,小時候跟人家好的穿一條褲子都不會覺得別扭,現在不過是拉個手腕,就覺得不合適宜了,果然是雙標。
祁墨寅看著他仿佛很是平靜的臉,最終還是松了手。
“我不管你要去干什么?但是你做事之前要想一下里面的那位宋小姐,她好歹是你喜歡的姑娘,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要考慮一下她,難道你舍得讓她難過?”
果然該說不愧是兄弟嘛,一下子就拿捏住了命脈,許昌言笑了笑:就是因為是喜歡的姑娘,所以才要為她考慮呀。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
聽到這話,祁墨寅的心里才放松了一些,松開手,眼看著許昌言的身影消失,在招待所的樓梯口。
回到賓館房間的時候,宋瑤看向他的身后,眼神有些疑惑,卻沒有問出來。
反倒是祁墨寅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主動開口解釋了一句。
“阿言怕你們三個呆在這里不安全,就讓我留下來了,他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
聽到他這么說,宋瑤也并不擔心,點了點頭,又重新的和孟雪亭姐妹兩個談論起,剛才沒有說完的事情。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悄悄降臨,秋天的夜晚,伴著涼風襲來,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裹緊身上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夠更加暖和一點。
男人站在一個巷子口,看著出現在這里的人,手不動聲色的握緊藏在身后的東西。
對面走來的人,剛開始還整個人顯得比較迷糊,長長的頭發遮蓋住了他的眼睛,胡子邋遢的都能夠扎起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腳下畫著八字。
走在巷子口的時候,手一下子撐住旁邊的墻,沒有忍住吐了出來。
借著這個動作的掩飾,他的頭慢慢的抬起,看著站在那里的人,眼里的暗光毫不掩飾。
很快,胸口那股澎湃而來的沖動一下子涌上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飽嗝,又撐著身子下去,把酒吐了出來。
手撐在背后,臉上的笑容帶著一點裝瘋賣傻的異味,看著站在那里的人,呵呵笑著。
“不知道閣下是哪位高足,初次見面就如此不雅,實在是我的罪過。”
說完以后,偏過頭yue了一聲,但是卻沒有再吐出來。
男人依舊站在那里沒有說話,手撐著墻的人雖然神色看起來很是癲狂,但眼里卻格外的冷靜。
雖然天色已黑,但對面的人他應該是見過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也是這次他目標之一,只是不知道,就這樣過來是膽大妄為還是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