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平卻搖了搖頭:“不是細作,是自己人做的,不然刺殺的時機不會把握的那么準確,主公狩獵一向都隨心,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興致就來了,要不是那人當時就在場,手中又有權利的話,不可能會策劃的那么周全細致的,只是不知這是其他人起了什么心思,還是兩位公子……”
為了主公的那個位置,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了。
他的話雖未說完,可護衛長卻聽明白了。
這要不是其他人有異心的話,那就是兩位公子想要借此取代主子,或者是上演一出苦肉計,換得主子對他們的信任和重視。
等主子以后登上大位時,好能順利的成為太子,畢竟主公的兒女可有數十人之多,要是不耍些手段脫穎而出的話,還真不一定能被主子看到。
可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主子可就危險了。
主子的根基不算多深,身邊雖然圍繞了不少的能人異士,可那都是為了從龍之功來的,真正的心腹并不算多,算起來差不多也就只有三分之一而已。
現在主子受傷了,他和劉長平這個一文一武又不在他身邊,動手的又是主子身邊的人和他兩個兒子,也不知道那些心思浮動的人會不會轉而追隨那些公子,借機壓制主子的力量。
不對,應該說那些人已經動了起來,不然主子不會那么著急叫他們回去的。
思及此,他猶豫了片刻,然后,皺眉提議道:“那我們寫信回去給主子提個醒吧!免得主子沒有防備,被他們聯手給害了。”
劉長平聞言,卻搖了搖頭,冷冰冰的說道:“不必,主公既然已經傳了這信過來,那說明這事他心里有數,自是會提前做好準備,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
只是上位者很多事都不能明說,急召我們回去,既是為了讓我們回去找證據,將那些人揪出來判罪,也是擔心那些人會對咱們下手,畢竟不除了我們這些對主公忠心的人,那些人就是想取而代之也難。
而且,你我手中可還握著一半的兵權呢,不把咱們除了,他們如何將兵權集中,如何統領所有的將領。”
更何況,我掌握的可不止是兵權,還有那些文人呢!
若不是文武我皆可,又掌握了主公的一部分勢力,他也就不會那么忌憚我了。
功高蓋主,針對的可不止是帝王,凡是當主子的人,就沒人會喜歡自己的手下壓過自己的,只是有的人心胸寬廣愿意包容對方,而有的人不能容忍罷了。
護衛長聽他這么說,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想了想,道:“那我們休息一會兒,就接著啟程趕路吧!”
劉長平聽了,卻沒有立即應聲,而是看了看那些面露疲憊的護衛們,搖頭說道:“不妥,人的精力到底有限的,若是疲憊趕路的話,只怕途中會出事,與其如此,不如先休息一晚再啟程,反正急也不用急在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