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恒睿聽后,卻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無妨,我與她乃是舊相識,她就算不幫我,也不會害我的,走吧!”說著,他便跟了上去。
眾人見他走了,不由對視一眼,也紛紛跟了上去。
此時,宮里的宮人已經走了不少,有些宮人就算來不及離開,也都帶著東西躲了起來,有那覺得生活無望的,甚至已經吊死在了自己房里,為這國破又添上了一些悲涼。
也因此,他們這一路走來都未看到幾個宮人,就算有宮人看到他們,那也是急匆匆的擦肩而過,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
等到了御花園,看到被林夕夢破壞掉的護欄,安恒睿這才知道林夕夢說的近道是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近道。”
林夕夢卻一臉淡定的點了點頭,道:“對啊!”
見她點頭,安恒睿不由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蹙眉道:“可我們走不了這條道啊,先不說我的水性如何,能不能在水下待那么久,就說我這些手下,也沒幾個水性好的,甚至有些還是不會水的旱鴨子,這怎么過啊?”
林夕夢卻跟聽不到似的,答非所問道:“里面的石門我都弄壞了,這難道還不行嗎?”
安恒睿扭頭看了一眼傻眼的眾手下,頭疼的說道:“這不是石門不石門的事,這是水性好壞的問題。”
林夕夢聞言,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勾唇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安恒睿沒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笑,自是不知她這是故意的,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換條道走吧,出宮的路子的那么多,我就不信找不出一條出宮的路來。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從冷宮那邊出去,那里多年沒有修整過,想來墻應該也沒其他地方的結實,你的力氣那么大,砸一個道來應該也不難。”
林夕夢又不是傻,怎么可能放著好好的道不走去砸墻,聞言,立馬搖頭拒絕道:“不行啊,叛軍要攻進來了,離那么遠我都能聽到他們那邊傳來的喊殺聲,這要是換條道走的話,半道上指定會撞那些人手里的,這個辦法不行,太危險了。”
安恒睿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也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
我們水性那么差,總不能走這條道吧,要是真走這條道,估計沒走一半,我們就得搭里頭。”
林夕夢見他上鉤了,這才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你要是信的過我的話,我們就還用之前敲暈的那種方法,又快又方便還沒有危險,怎么樣?”
直到這時,安恒睿才反應過來,為什么她那么厲害,宮里有那么多出去的路她都不走,非要走這條路,感情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將他送出京城了事啊!
想起當初被她敲暈時,那個酸爽的經歷,他就忍不住打了寒顫,冷笑道:“呵呵,不怎么樣,你不就是嫌我麻煩,打算送出京后,就扔下我不管了嗎?”
林夕夢也光棍,見他不答應,就一臉無所謂的攤手道:“反正我就這一個辦法,要么咱們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要么就按我說的來,敲暈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