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除了和那只蝴蝶的那一架,別的就沒怎么動過筋骨,而且打得也不夠盡興。憋了那么久,是不是時候,讓我玩玩兒了?”
她的動作太快,云棠之都來不及說什么,她已一躍跳上了擂臺。
嬌陽來到擂臺最中間,迎接面前八尺彪型大漢的目光洗禮,纖細窈窕的身形尤其顯得不夠看。她赤手空拳,做了江湖中一個標準的手勢:“請多指教。”
眾人齊齊詫異,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那個小姑娘嗎,她打架?她怎么上擂臺了?”
“公子竟也放任她如此胡鬧,擂臺上刀劍無眼,人命關天的事,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要真出了事可怎么辦才好?”
“該不會她就仗著自己是公子的女人,所以才如此放肆?”
“那也太不懂了吧?”
人群中一陣吵鬧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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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節,第二天修改。
家里小狗出現太多不良癥狀,這幾天來回奔波眼睛都哭腫了,對不起對不起,會馬上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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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哭過了,因為我知道沒有用。每次我一哭,往往結局都會被打得更慘、更狠。所以后來,哪怕被打得再狠,也只會獨自一人蹲在角落里舔傷口,對他們施以目光,平靜地回視。
漸漸的,他們叫我“怪物”。
遇見她的那天,餓了好幾天的母親帶著我去內務府討幾個餅子,她卻昏倒在了過往的路上。我只剩下茫然無措,我以為她只是太累了,畢竟她的樣子就和睡著沒什么分別。
我推著母親,想讓她站起來,我害怕耽誤了時辰,回去又要受那群太監的毒打。我不怕痛,真的...反正總有一天會好。可是我不想死,更害怕殘廢。
那個時候,她出現了。
她坐在一個很漂亮的轎子上,珠光寶飾,那么光彩奪目。我第一次見到那么美的女子,就像母親口中令我時常幻想的普度眾生的仙子,可望而不可即。
我甚至低頭不敢看她,唯恐我的目光褻瀆了那樣美好的人。因為身邊的人都說,我就是個骯臟不堪的雜種。
她的目光輕輕瞥過來一眼,便收了回去。只是一眼,我心中居然升起了貪婪和妄想。我居然想讓她的目光,永遠停留在我身上。
我抹了一把臟兮兮的臉,在心中唾棄我自己。原來那些讓我憎惡的太監說的話,居然是對的。我居然會生起那樣的想法,原來我真是那樣骯臟不堪的人。
“可憐的孩子...餓得這樣骨瘦嶙峋。”
靜默片刻,她的眉眼間流露出悲憫,抬手吩咐身邊的宮人叫來太醫為我母親醫治,又差人到我的屋子里送上吃食。
“還不感恩皇后娘娘大恩大德?”她身邊的太監捏著嗓子,尖聲細語。
原來她是皇后娘娘...
這座后宮的主人。
以往引起我生理性恐懼的聲音,現在居然變得那么動聽。皇后娘娘...那么遙遠的詞匯被我觸及到,我第一反應是懵的。
我連連磕頭。
鳳攆漸行漸遠,帶起一陣玫瑰花香...
我的目光戀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