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期然被帶到警察局被問話的時候,畫風是這樣的。
明明是被審訊的犯人,然而他吊兒郎當地橫著腿,活像一副大爺的模樣。
“什么名字?”
“傅期然。”
“家住哪里,你父母呢?”
“沒有家,無父無母。”他身體靠后,雙臂環胸,一副拒不配合的大爺模樣。
警察看著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傅家的那個混世魔王,從小到大都犯事進局子幾十次了,最后都被保出去。
擺明是個活躍在外的危險人物,這次又殺了人,恐怕沒那么容易出去了,否則法律還有何公道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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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修改。
于是她微微勾起唇,正要再說些什么,那死狐貍卻突然對她眨了眨眼睛道,“不過本閣主的亡母曾對本閣主說過,看了本閣主容貌的人,就得娶本閣主,不知顧三小姐對本閣主可否有興趣?”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好像煞有其事的模樣。
這下就連慕容千謨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宛如一塊上好的璞玉龜裂了一瞬,不得不說論臉皮的程度,可能還真的沒人厚地過安思弦。
他對此深刻懷疑,安思弦之所以能夠那么快地發展自己的勢力,是不是靠得那張三寸不爛之舌和那張級厚的臉皮,把敵人都給氣死了之后,他就順利地上了位。
念之的唇角也同樣抽了抽,據她所知,他的亡母應該早在安思弦成立千機閣之前,就已經去世了吧?哪來什么狗屁的囑托?
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再次恢復了慣有的溫柔淡然,“吶,有沒有興趣什么的,看了才知道。”
哦,差點忘了說,她是個實打實的外貌主義者。
緋洛聞言怔了怔,有些不知道他此刻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高興在于,無論他是作為安思弦還是千機閣主,她都一如既往地不對自己顯露出像對旁人那般溫柔卻又疏離的感覺。
不高興在于,她為何能那般對一個于她而言陌生的男子說出那樣一番類似于調情般的話?那他安思弦在她心里又是如何?可否與旁人有什么不同?
但是說到底,其實緋洛也是他。他也有些搞不懂他到底在糾結著什么,莫名其妙就鉆進了牛角尖。
可能這就是因為在乎?因為在乎,所以他才會那么認真地對待每一個細節,想知道她對他最真實的看法。
于是念之和千謨就看著那雙紫色的狹長鳳眸幾度風云變幻,最后神色漸漸沉淀下來,朱唇輕啟,“好。”
好?好什么?
念之略微有些詫異地看向他,難道他還真的打算告訴她?說實話,雖然她先前是想讓他告訴她,可是當他真的如此說,她還真的有些詫異。
畢竟這可不僅僅牽扯到他一個人,他身后還有夏無瀾和顧風眠,幾乎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動了后面的人也都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