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境以為小東西這么頭尾相連卷一起是缺水了，于是熟練地把自己的手放進魚缸。
他問康老院長：“我這樣的情況，需要多少條鮫魚可以壓制獸暴？”
康老院長一邊用儀器檢查東方境的精神力暴動情況，一邊用一根長管取了東方境的一管子血：“S級精神力的人出現獸暴，需要每周一條十斤左右的鮫魚才能緩解獸暴，您的精神力太過強大，最好能夠每天吃一條鮫魚。”
言緋：……啾？什么情況？
吃鮫竟然不是一勞永逸，而是長期性的？
怪不得這星際小鮫人都長得這么小，這還沒長大就被人吃掉了啊！
好生氣哦！
東方境：“出現獸暴的人越來越多，一直吃鮫遲早會讓鮫魚滅絕。”
“唉。”康老院嘆了口氣：“野生鮫魚已經滅絕，人工飼養的如今也不多，咱們首都星還有自然鮫，首都星外都是基因培育出來的鮫，這種培育鮫對獸暴的壓制大打折扣，就導致鮫魚需求更大。”
東方境：“緩和獸暴的藥物研發的怎么樣？”
康老院長聞言，又長長嘆了口氣，“慚愧，至今仍然無法得知鮫魚為什么可以緩和獸暴，按照鮫魚身上的各種物質提取試驗，雖然現在已經有一種藥物仿鮫魚身上的各種物質被研發出來，但還還沒到人體試驗階段，具體效果未知。”
言緋立刻從魚缸里跑出頭，眨巴著眼睛邀功般地瞅著東方境：“啾！”
大佬，這問題我知道呀，快問我快問我。
大佬不搭理她。
東方境繼續問康老院長：“華鼎醫藥研發的藥怎么樣？”
康老院長猶豫地搖了搖頭：“華鼎醫藥的藥物在小白鼠身上效果很不錯，現在在進行第一階段的人體試驗。”
壓制獸暴的藥物已經研究了好多年，但至今，不管是哪個星球，都沒有一點具體的進益。
就算有些醫藥公司會宣布研發出了對抗獸暴的藥物，但很快這種言論就會被“啪啪啪”打臉。
“狼來了”喊得多了后，民眾已經不再相信所謂的藥物，獸暴后第一反應就是吃鮫。
至于什么志愿者報名試驗藥物的事情，最開始還會有很多人參與，但后來，參與者寥寥無幾，就算參與也是為了巨額的“補償費用”。
東方境：“第一階段的人體試驗參與了多少人？多長時間會有結果？”
“三個月，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月，快了。華鼎第一階段有一百人參與。”
東方境：“你們呢？你們這次的藥物有多少人參與第一階段？”
他這樣一問，康老院長就有些汗顏，訕訕道：“暫時，暫時我還沒打算做人體試驗。”
“為什么？”
東方境的目光實在銳利，康老院長不得不說實話：“王，藥物試驗的負面作用太大了，在小白鼠們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之前，我不想啟用人體試驗。”
東方境：“這是對民眾的負責，你做的很好。”
康老院長慚愧道：“王謬贊，讓我無地自容。”
直到東方境在王宮與康老院長告別。
獨自坐在飛行器里的康老院長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咦，他的任務不是要監督王吃鮫嗎？怎么把正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