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院長站起身朝東方境行禮：“陛下。”
言緋被東方境抱在懷里，剛剛正在伸手去抓那些飄在空中的五顏六色的彈幕呢，結果一瞬間，彈幕消失了。
她有點不爽。
扁了扁嘴，望向康老院長。
康老院長仿若自己剛剛沒有在上班時間摸魚，看的還是關于王的彈幕。
他行完禮，立刻抬頭打量言緋。
激動道：“王，這，這就是您的小公主嗎？”
康老院長是見過小鮫魚的，褪去了鱗片，言緋長相雖然更軟萌可愛了，細看去，依舊可以發覺這張臉和鮫魚時候的五官有些相像。
東方境還沒說話，言緋已經抬手，朝他打招呼：“啾！”
你好呀老頭子，沒錯就是我，你猜對了，我就是那條小人魚。
這“啾”聲太過熟悉，康老院長心里那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在瞬間得到證實。
驚喜來的太突然，反而令他激動的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竟，竟然真的是鮫魚變的，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康老院長那眼睛圓溜溜地瞪著言緋。
那神情那目光，就差沒把言緋當場開膛破肚來個就地研究。
言緋揚起下巴朝他叫：“啾！”
怎么就不可能了，鮫會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化形算個什么呀。
康老院長眼睛“唰”地就亮了：“她沖我叫呢，她竟然沖我叫，王，王，你快翻譯一下她要說什么，她一定是有話要告訴我。”
東方境：……他也想要有這個翻譯功能。
“她還小，骨齡只有三十天。”東方境說：“只是和你打個招呼，還沒到能和你交流的地步。”
“骨齡只有三十天？”康老院長無比驚訝：“鮫魚生長得這么快？骨齡三十天，竟然就和三歲孩子差不多大，好厲害，太厲害了……”
東方境：“關于鮫魚能夠發出聲音，聲音治愈獸暴的問題，你研究的怎么樣了？”
康老院長：“正在想辦法做實驗呢，對了陛下，能不能找人贊助點混元珠給我們，研究院太窮了，買不起混元珠。”
東方境望向懷里的小崽崽。
崽崽一聽這話，立刻用雙手把手心里的混元珠裹了住，生怕被康老院長看到并順手牽羊拿走。
這么緊張混元珠，竟然還要送林蕭那小屁孩。
而且這顆混元珠明明是送他的，轉頭就送別人。
這么一想，東方境心底就有些莫名的生氣。
“沒有。”
東方境對康老院長說：“你去華清學院，找費校長想想辦法，順帶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多的是別的研究院去買混元珠研究。”
康老院長……
辦法倒是好辦法，可他想自己研究啊。
東方境繼續說：“格洛斯身上的藥物成分報告單我看了，確定沒有任何遺漏？”
因為格洛斯服用的是據稱可以治愈精神力狂暴的藥物，所以康老院長親自研究的格洛斯的血液樣本。
聞言點頭：“沒有任何遺漏，藥物成分研究的很清楚，里面沒有鮫魚肉，都是些精神類的藥物成分，看似的確應該是對治愈精神力狂暴有效果。”
然而不僅沒效果，還令格洛斯變成了個半人半獸的怪物。
東方境：“走吧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