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太疼了。
剛剛胸差點被撞的炸裂。
東方境的背也太硬實了,簡直像塊石頭。
東方境恰好在這時扭頭望她:“你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可沒有精神力。
話問出口,才注意到她在做什么,他面無表情地轉過頭,重新從機甲外感傳來的畫面中尋找自己的女兒。
就好似,剛剛什么都沒看到。
言緋也有那么一點點尷尬。
她試圖解釋,“剛剛被你的背撞的疼的不行才……”
東方境耳尖微微一紅,但面上更冷峻,就好似是不滿她的轉移話題。
快速打斷她的話:“你精神力是怎么回事?你之前為什么不能說話?”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
言緋:“我也不知道,在他們不停對我抽血輸血的時候,我莫名其妙就有了精神力,我啞癥自小就有,精神力爆發的那天,我可以說話的,不過我一直沒讓他們知道。”
東方境:“你對他們了解嗎?”
言緋搖頭:“不了解,他們從來不在我面前說話,每次不是抽血就是輸血,要不就是在我身上弄很多儀器,然后讓我不停的彈琴,我討厭他們。”
她垂眼,腦海里這一刻涌出無數鮫人們悲慘的叫聲。
也因此,最后那句討厭,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含恨帶怨。
情緒外露不似做假。
東方境沉默一瞬。
手指蜷了蜷,忍著將她摟進懷里的沖動,輕聲說:“都結束了。”
言緋抿了抿唇。
才不會結束。
她想,這才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這些人,她絕不會放過!
兩個人的精神力在某些方面有著奇妙的共振效應。
她沒說話,但東方境卻感受到了她滔天般的恨與怨氣。
他忍不住地,就又想,她在個非人的地方所受的苦,定然比她說的要嚴重很多。
不然,不會是這么大的怨恨。
東方境其實更想問的是,為什么他清醒的時候兩個人在做那種事情。
而且她的精神力看起來是那么痛苦,就好似隨時隨地都會萬劫不復的死去。
但又想到之前拉她手踏上機甲而已,她就已經臉紅到了耳際。
他這個問題沒問出口。
算了,等找到了女兒,這個問題以后再問也不遲。
他駕駛著機甲一次次地掃描著整個戰場。
但沒有任何的生命痕跡。
不僅沒有他的女兒,連組裝人的生命痕跡也沒有。
東方境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緋緋一定是被那些家伙抓走了。
就在他準備返回機甲屋,修理一下黑月,用黑月打進對方老窩時。
地面上又有無數的機甲冒了出來。
這些機甲全部都朝他涌來。
他這臺機甲雖然不是用慣了的黑月,但他的精神力強大,操控這樣的機甲也一樣得心應手,把對方打的接連后退。
但這臺機甲不同黑月,能量有限。
眼看著這臺機甲即將空能墜地,東方境抬頭,望向言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