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收拾了兩個人渣,蘇茵茵都累了,第三個的時候,她也不玩了,直接喂了藥,筆記本例行公事的寫了一下,就直接去了第四個家伙那邊。
比起前面三個至少還是中青年的話,那么第四個就有些超乎蘇茵茵的意料,竟然是個老男人。
關鍵是這位還是一位真太監。
就離了一大譜。
“你一個太監,咋那么想不開呢?”
不是意外成了太監的,人家是打小就被去勢了送到一王爺府上當小太監,只不過剛當沒兩年,大清就亡了,軍閥混戰開始,他仗著人小嘴甜竟然也活得不錯,后來不知道是靠著什么發了家。
新政-府成立后,他還小心謹慎地活著,可是隨著年齡增大,人就開始放縱起來,加上自己肯定不會有后代,錢財就變得沒有那么重要,一些不著調的愛好就冒了出來。
他這位不是真男人的男人,舍得花錢討好人,加上年齡大又是太監,總有一些人獵奇心理跟他接觸。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就讓他擁有了可怕的人脈,加上這幾年亂了套的局勢,他竟然還活得很不錯。
蘇茵茵找上他的時候,他還有些委屈,認為蘇茵茵是欺負人。
“你就是瞧不上我們這樣類人,無根的男人咋了?”
蘇茵茵:……
她都沒有動手,他竟然先叫屈起來。
蘇茵茵感覺自己的怒火快要壓制不住,開始蹭蹭地往外面冒。
所以她直接告訴她無根的男人咋了。
“我讓你問咋了?我還真的瞧不上你這個老東西,你殘缺你有理是咋的?你不是個男人就做人了?那我成全你呀!”
這次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蘇茵茵也不留手,揍得那叫一個狠。
老東西沒有那混賬玩意,竟然還能夠把唐唐欺辱得最厲害,這就是個老變態。
蘇茵茵下手哪里會輕。
收拾人收拾得相當干脆。
“你到底是誰?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姑娘,你何必跟我過不去?我家里最不缺的是錢財,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老東西還想掙扎一下。
蘇茵茵打累了手,就罵道:“你不缺錢?我就缺錢?我要一國庫,你還給我一國庫?沒那個能力就敢夸下海口,到底誰給你的自信?是你王爺主子還是你那漿糊一樣的腦子?”
最煩就是那種霸總一樣的口吻,什么隨便開價,我肯定滿足你!
這種垃圾語氣,蘇茵茵恨不得把他們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一個個的腦子里塞的都是豬腦花?
要是他們已經可以為所欲為到那個程度,還需要自己說?
真正的人生贏家不需要自己去顯擺。
這老東西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蘇茵茵對他就失去了最后一點耐心。
打不死就成!
這次蘇茵茵不讓他寫筆記本,這種老東西肯定也不會寫,那就找他的罪證。
把老東西捆起來掛在了房梁上,只要他不說,就濕紙伺候,反復不斷地折騰,這老東西也終于說了出來,蘇茵茵看著半死不活的老東西踹了兩腳,割斷了繩子瀟灑的跳出窗戶消失在夜幕中。
這次倒是沒有動靜,讓李隨堂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