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茵茵被一句臭男人給逗笑,蹲下來問他們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小孩子嘻嘻哈哈的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以至于她只是以為小孩子學大人說話。
這個事情到現在也就沒有什么了,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蘇茵茵有些沒有想到。
“快點,這位就是醫仙,你們快讓她給看看!”
有一位懂官話的知青帶著人帶著人沖到蘇茵茵跟前,蘇茵茵哪里有他們說的那么好,這幾天確實有在幫忙義診,但是不是有秦百川護著,就是幾位師兄幫忙坐鎮,她最多是給女性看病的時候會參與一下,然后幫忙檢查一下,佐證一下師父他們的判斷。
現在突然有一個人把一姑娘背到她面前,蘇茵茵就很疑惑。
“這是怎么回事?”
蘇茵茵一臉的困惑。
那個人急忙把背著的女孩子放下來,這才說道:“嗚哩哇啦——”
蘇茵茵一頭霧水,她聽不懂。
那位知青幫忙翻譯道:“是他媳婦,剛剛結婚,結果現在人大出血,他害怕了,就送過來!”
蘇茵茵愣住,看看天,已經快黑了,這個時候確實有人會閑著無聊就會做點生命大和諧的內容。
她還以為是兩個人太猛烈導致的,讓小孩子們去喊秦百川,她則是帶著人去他們臨時看病的房間,讓人把女孩子放在了病床上。
蘇茵茵做了簡單的詢問,越是詢問,越是震驚。
“你說什么?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同房出現大出血?”
蘇茵茵震驚到失音,感覺這個時候就著急辦事?不鬧洞房的嗎?
顯然對方沒有給她多少時間詢問,正好秦百川過來,他剛剛在外面跟人聊天,聽見動靜就過來,現在聽說了情況,就讓蘇茵茵先去給那女人檢查一下,看看問題嚴重不,至于他自己則是詢問起來那個男人。
男人不會說官話,只能夠麻煩旁邊的知青幫忙翻譯。
而隨著知青翻譯,蘇茵茵這邊已經把新娘子的褲子給脫下來,看到里面的情況,倒吸一口涼氣。
她從來沒有想過看到這樣一幅場景,說實話,她對這種情況是有一點了解的,但是那是曾經她在醫院里當護工的時候,在婦產科里聽一些大夫提及過,有些偏遠落后的地方,會給女孩子做一些割禮。
當時有一位大夫是南非做過醫療援助,當時就看過不少女孩子這種割禮,還有一些圖片,她當時是看過幾眼,印象很是深刻,都會女人,如果把下體給縫合,只留下一個縫隙排泄,想想都疼。
而這個新娘子的情況就更加恐怖,她被縫合的地方現在被強制打開,鮮血就會從那些縫合處的針孔里流出來的。
一看就是當時下手的時候很是粗暴,這都不是讓蘇茵茵震驚的,而是這個傷口看著很恐怖之外,里面的撕裂傷。
看著血肉模糊的撕裂傷,蘇茵茵只想說,這是人干出來的事情嗎?
都還是不是人?
她都有些同情這個新娘子,她是如何忍受下來的?
蘇茵茵把自己看到的情況描述出來,秦百川用一種復雜帶著無語的眼神看著新郎官,這個家伙簡直就是無知。
“先給她清創,然后縫合,這個事情你能不能成?”
秦百川雖然給蘇茵茵講過很多過程,但是還是第一次讓蘇茵茵動手縫合。
中醫也是可以縫合的,這個是從老祖宗的時候就有,不用以為只有西醫才有縫合之說。
四師兄把需要的工具遞給蘇茵茵,還告訴她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