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野男人是誰?”
蘇友文胡子邋遢的,一身衣服也是灰撲撲的,明顯是長途跋涉回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此時就那么看著胡友琴,伸手掐住胡友琴的脖頸,一雙眼睛里都是狠厲。
“說呀!!!”
他的聲音粗啞,沒有了以前的淡定從容,一雙布滿老繭的手死死地掐住胡友琴,讓她沒有辦法呼吸,整個人都是呈現僵硬的狀態。
眼瞅著胡友琴要窒息了,蘇茵茵抬腳踹在蘇友文的胳膊上,輕易就把人給踹倒。
“你掐著她脖子,她怎么說?”
蘇友文死死地看著蘇茵茵。
“你個死丫頭,你竟然對我動手,你是不想活了嗎?”
蘇茵茵嗤笑一聲:“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先不說我現在又不是你的孩子,就說你的戰斗力比得過我嗎?要動手比畫一下嗎?”
她晃動著手腕,示意蘇友文要不要上前試試。
蘇友文邋遢的臉上都是隱忍,他還不能夠對蘇茵茵怎么著,他怕自己一旦動手就要被強制送回去,這次回來可是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咬牙讓自己冷靜下來。
“蘇茵茵,你真的好樣的!”
蘇茵茵點頭,非常認同蘇友文的話:“我不是好樣的,難道是你嗎?”
她退后兩步:“現在你可以問了,別動手弄出來人命,很麻煩的。”
她這主動退后的態度,讓蘇友文想罵人,可是此時當務之急是詢問真相,所以他再次把視線落在了胡友琴身上。
“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胡友琴看了一眼院子周圍,里面除了蘇茵茵家里本來就在的人,街坊鄰居都被請出去了,她才坐在地上看著蘇友文:“沒有野男人。”
蘇友文捏得手關節都疼,卻還是看著胡友琴。
“是誰?”
他還在堅持。
胡友琴低頭看著地面,依然說道:“沒有野男人!”
蘇友文竟然笑了。
他看著胡友琴:“胡友琴,你果然是厲害,把我當成傻子來騙。”
跟胡友琴相戀到結婚的速度其實是有些快的,他們屬于閃婚那一族吧,那個時候他以為胡友琴一個城里姑娘,咋就對自己一個農村出身的小伙子另眼相待了呢?
他以為是自己的出色讓胡友琴看重,現在才知道什么狗屁的看重,人家是把自己當成蠢貨來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