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鐵見一隊人都載在這個女人手里,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他只好耐著性子和朱顏討價還價,讓她給自己的人解藥。
“你以我是誰?那知道啥解藥,我就是想讓你這幫不知道清紅皂白的蠢蛋受受苦而已。”
清晨跟在后面,當她費力的爬山頭和朱顏站在一起時,蘇鐵滿臉詫異。蘇鐵觀察到朱顏一行人沒有槍支沒有彈藥,他就不能讓自己的人開槍。
朱顏見清晨拖著受傷的手站在她身邊時,先是驚訝然后是生氣。
“清晨——”蘇鐵看著被陽光直直打在臉上的人兒,心里那是激動,是欣喜,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清晨見到在圍谷里的男人,也是如此詫異,她突然被什么卡住了說不出話來。
“我奶奶個腿……”看著這樣子,朱顏才明白清晨口中的隱婚男人就是站在她們腳下的挺拔高大的男人。
于是,本來爭鋒相對的兩班人就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清晨給他們抹了自制的止癢藥湯,一行人都感動的淚流滿面。
熊明澤在一旁郁悶的喝著米酒,他那知道這米酒后勁特大,只是覺得好喝便不停的往嘴里送。
“蘇隊,既然今天都是誤會,那我朱顏就向各位兄弟賠不是。你既然是清晨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今晚我們不醉不歸,我干了!”朱顏就是喜歡熱鬧的氛圍,再說了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識。
“切,狡詐的女人!”熊明澤悶悶不樂的吐槽,他想著朱顏將他們一行人整的如此慘,還讓他英俊的臉也受到傷害,這心里簡直比吞了一只蒼蠅還難受。
“哎約,我去,你小子是不是誠心找揍?”朱顏哪能受得了他這嘰嘰歪歪的樣子,她喜歡直截了當的方式,要是不爽干一架不就完了?
“熊隊,別鬧了,人家朱顏姑娘能替咱們解了癢,還請我們喝酒,你就別鬧了?乖!”王吉含著一口肥膩的肉,一邊怕兩個人干起來,便只好出面當個和事佬,反觀蘇鐵坐在自己的女人身邊,眼睛恨不得長到清晨身上去。盯著她左看右看,拉著人家的手死活不放。
熊明澤頓時覺得扎心,想起蘇鐵對他那態度,心里平衡桿似乎啪啪啪打在他臉上。他還以為這蘇鐵這臭男人對誰都是一臉嚴肅吶,沒想到啊?
呵!男人!
一堆人圍坐長條桌上,借著清朗的月光,他們就像多年的老朋友在一起聊天暢飲。朱顏豪爽又能說會道的,將一眾人惹得眉開眼笑。
除了熊明澤一個人,還有一心粘在清晨身上的蘇大隊長。
“吧唧~”朱顏故意跑過去,抱住清晨的臉上就來上一口,朱顏似乎喝高了,無視蘇鐵的黑臉心滿意足的親上一口。
“來!咋倆喝一個!”親的清晨咯咯咯的傻笑,毫不在意朱顏的輕浮,兩個女人酒碗的聲音清脆響。
朱顏高興,清晨也高興。
熊明澤見蘇鐵黑著臉終于高興了,他滿心歡喜的等著看戲:看蘇鐵如何將朱顏罵的狗血淋頭,揍得她滿地找牙。可惜,蘇鐵只是黑著臉將清晨的人和板凳一起挪向他。
“哈哈哈……”朱顏開心壞了,有這么一個傻男人陪著清晨,她又羨慕又安心,仰頭喝完碗中的米酒。傻笑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經過熊明澤身邊時,故意朝他扮鬼臉。
“傻子!”熊明澤似乎不討厭這個女人了,她搞怪機靈,似乎還有那么一點可愛?他默默的在心里面默想,如果他可以和她……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對勁,他趕緊搖搖頭,心想興許是喝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