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背起行囊,踏上遠方的路,等朱顏、林歪歪、徐源,他們受到清晨的告別信時。她已經坐上綠皮火車轟隆轟的駛向未知的遠方。
朱顏爬在熊明澤懷里眼淚吧啦吧啦的往下流,熊明澤哄了許久她才一抽一抽的睡過去,熊明澤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傻瓜!”
“爸爸,清晨媽媽走了嘛?”
“嗯,你清晨媽媽是出去散心,以后小妮子要好好照顧媽媽,要陪在她等我身邊不能淘氣,知道嗎?”
“爸爸,我知道了蘇鐵爸爸去不見了,所以清晨媽媽是去找他了對吧?”
“嗯,小妮子,乖乖睡覺。”熊明澤用溫熱的毛巾給朱顏擦干淚跡,幫妮子換了睡衣后才獨自一人在陽臺上抽著煙。
朱顏給妮子蓋好被子,她從背后抱住熊明澤:“明澤,我知道你也難過,蘇鐵是你的好兄弟。清晨是我的好姐妹,如今他們一個離開人世,一個從此浪跡天涯,為啥好人都如此命苦?”
朱顏突然覺得世道不公,禍害遺千年。
清晨把蘇鐵在埋葬在那個槐樹下,那里天空最藍、玉米地里的玉米最大、布谷鳥叫的最歡快……
彼時,豪華的包間里燈光燦爛,重金屬的音樂刺激著年輕男女的神經。妖嬈嫵媚的女人站在高處熱辣的扭動,下面坐著換了一副面孔的蘇鐵。
幾個女人不停的往他身體上湊,一雙雙玉壁纖手不停的扇風點火。
“滾!”就在個膽大的女人想要拉開他的褲鏈時,他突然暴力的推開那個女人。
“對不起,蘇少。”女人跪在地上求饒,身體忍不住顫抖。
“呵呵,下去吧,你們所有人都先下去吧。”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對著包間里的女人擺擺手,她們就聽話的魚貫而出。
“嘖嘖嘖,死而復生之后脾氣到是不小,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媚色’里的姑娘嗎?”
男人說著端起高腳杯里猩紅的酒與蘇鐵碰了一下,然后優雅的送入自己的口中。
“我現在不喜歡了。”蘇鐵冷冷的模樣可謂是和原生蘇鐵大不相同。
“你變了!”
“如果你也死過一次,你不可能不變!”蘇鐵丟下一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呵呵,也許吧。”
清晨一路南下,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直到她看見綠皮火車的終點她才才不得不下車,看著余暉那樣炫彩她抬手擋住耀眼的夕陽。
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她那種迷醉的模樣有些沉醉。
“嗨,要去哪里?”清晨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
她提著自己的包裹離開了,男人搖搖頭抿著嘴看著她離開。
“少爺,來接您的車在這邊。”一位中年管家畢恭畢敬的接過男人的行李。
“管叔,你怎么還叫我少爺,叫我延安就好。”
“是,延安少爺!”
“……”
車子穿過茂密的森林,在一座歐式風格的別墅建筑下停下。
“奶奶,我回來了啦!想死我了。”
“呵呵,傻小子,你都勒死我了,趕緊放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蘇延安放開自己的奶奶,坐到歐式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你看你,到國外轉悠一圈,連個坐相也沒有。”
“哎呀,奶奶,您老就埋汰我了,我坐了一天火車腰酸背痛的,讓我肆無忌憚的舒服舒服吧。”
蘇鐵從拐角樓梯穿著真絲睡衣走下來,蘇延安立馬跳起來一本正經的做好。
“大哥!”
“嗯!”蘇鐵淡淡點點頭,從酒鬼里拿出一瓶紅酒坐到沙發里。
“奶奶,公司有沒有什么事要處理?”蘇延安轉頭看向自己的奶奶。
“呵呵,有也不需要你處理。你們兩兄弟就敘敘舊,我先去公司看看。”
蘇延安擠眉弄眼好一會兒,也沒能逃脫和一個冰棍一樣的人共處一室的厄運。
“大哥,我陪你喝一杯。”
“嗯!”
“王嫂,王嫂,給我們兩兄弟炒兩個菜。”
“哎,好嘞好嘞,一會兒就好。”
諾大的客廳里,因為蘇延安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話而有了一絲絲生氣。
“大哥,我今天遇到一個女孩子,你還別說冰冰冷冷的和你挺像。”蘇延安說完咚的一聲倒在桌子上,發出陣陣鼾聲。
清晨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著整個城市的的星星燈火,夜色闌珊。
她打開自己的木制機關小箱子,這個箱子是去世大爺根據魯班技藝制作的,除非知道機關密碼否則不可能打開。
清家老爺子把一半的家產都轉給的清晨,怎么說現在清晨也算是資本家。她留了一半給養父母,算是報答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