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延安打了一個嗝:摸著自己圓溜溜的肚子夸道:“清晨嫂子,要是你有個妹妹,和你一樣漂亮,還有一身杠杠的廚藝。你就把她介紹給我,這樣喔就可以不用天天晚上蹭吃蹭喝了。”
清晨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你還是去禍害別的女人吧。把碗洗干凈,我要出去散散步。”
清晨換上一雙白色平地運動鞋,迎著夕陽,走在河邊的柳林道上。柳樹枝條垂在河面上,清晨站在木橋上,看著一棟棟園林鑲嵌在墨綠色的竹林里。
蘇延安推開臥室的門,里面干干凈凈的,一張席夢思的大床。上面是藍色格子棉絨被套,床頭柜上放著蘇鐵和清晨的照片,照片后面的背景是紫色一大片薰衣草。
清晨穿著黑色白點的拼接連衣裙,靠在蘇鐵的肩膀上,笑容是蘇延安從未見過的燦爛。看著他們食指相扣,蘇延安心里冒出濃濃的嫉妒來。他把竊聽器安裝在床頭柜上面的燈上,默默做完這一切,轉身回到沙發里看著電視。
“我回來了,你咋還沒走?”清晨推開門,見到蘇延安盯著電視看,不免嫌棄的催他。
蘇延安說:“電視劇還有三分鐘就完了,馬上,馬上。”清晨覺得只有小女孩才喜歡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沒想到蘇延安這個實實在在的大少爺也喜歡。果然,這人不是普通人。
“走了!”
“趕緊滾吧!”清晨答道,蘇延安說:“你個沒良心的。”
家里只有電視機的廣告聲,清晨覺得蘇鐵還是和以前一樣,心里頓時失落起來。
“咚咚咚!”
“誰呀?”清晨擦著頭發,打開門看見受傷的蘇鐵,他的嘴角流著血,手臂自然耷拉著。
“清晨~”蘇鐵喚了一聲清晨,就倒在地上,清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倒床上。
這一切都落在蘇延安眼中,他在對面的樓上安裝望遠鏡。清晨拿出自己的醫箱,麻利給蘇鐵處理傷口。用濕毛巾給蘇鐵把臉擦干凈,他的眉角被劃了一刀,血小板將凝固凝固。
“中毒?”清晨見他的嘴唇青紫,渾身發冷,清晨拿出尖尖細細的銀針。蘇延安看著她緩慢把所有銀針扎到蘇鐵的背上,密密麻麻的豎立著。清晨毫不猶豫的脫下蘇鐵的褲子,用酒精燈給粗一些的銀針消毒。又在腿上尋找穴位,慢慢將銀針攆進去,蘇鐵的眼皮似乎動了一下。
清晨最后用酒精燈給一把鋒利的小刀消毒,給蘇鐵的十個腳趾劃出一口小口子。用一個玻璃罐把黑色暗紅的血野給接住,剛剛好有半升,血液冒著氣泡。
蘇延安狠狠踢了一腳望遠鏡,轉身離開。
“毒被那個女人給解了。”
蘇延安對面坐著一個寸頭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是一條黑色的眼鏡蛇。
“呵呵,還真有意思!”蘇延安恭靜的候在一旁。
次日,蘇鐵緩緩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他全身軟綿綿的,想動都動不了。
“醒了,好點沒?頭還暈不?還有哪里不舒服?”清晨蘇鐵不說話,以為他那里不舒服,走上前去摸摸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