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暈過去的干瘦老頭醒過來,看著沒有一個雇傭兵上前扶他一把,心里往下沉了沉。
“頭兒,你醒了?還以為你……”這后面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年紀小一些的雇傭兵,心里求生的欲望很強烈,他覺得這是以此這是一次機會。不用受到組織的掌控,也不用死在這荒山野嶺。
“你個鱉孫,還不過來扶我一下。”年紀小的雇傭兵,惺惺地過去攙扶著干瘦的頭領。
大家走出那片腐肉花的地盤,坐在一棵高聳入云的大樹下休息。幾個人誰也不說話,心里都在敲著自己的算盤。
“好了,你們要走的就走,要留的就留。”頭兒發了話,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個雇傭兵站起來,把身上的槍放到地上,他什么也不說。幾個人都看著他,年紀小的雇傭兵也盯著他。那人走出去五十米左右,那個干瘦的頭站起來,把槍架在肩膀上。
“嘭”的一聲,那人就轟然倒下,血從腦袋里流出來,浸染了厚積的落葉。
“媽的,還想走!”頭領罵了一句,眼神里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其他人都不敢生出其他的什么念頭來,踏上這條不歸路,想要中途退去只有一條路:死!
徐老教授手持銀針,封住蘇鐵的大腿內側的氣沖穴、左右肩胛骨中間的心俞穴、腳底下的涌泉穴……約莫半個小時后,老教授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清晨打開一只黑色的匣子,里面赫然是一只是和手指差不多長的褐色蜈蚣。趴在匣子底部不動,身上有一股血腥味,為了讓它可以吸走蘇鐵殘留在身體中的毒素。清晨特意用蘇鐵的血液喂養過,所以把蜈蚣放到她的身體里,再用血脈凍法將其引出。
“可以放了!”老教授吩咐一聲,清晨就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昏睡的蟲子,聞到蘇鐵的血液的味道后。蜈蚣開始蘇醒,鉆進手臂上割開的口子,先是在皮膚表皮游走一會兒。之后就看不見任何蹤影,蘇鐵痛苦的皺起眉頭,雙手緊握,臉部幾乎扭曲了。
“教授,他……”清晨心疼極了。
“再過十分鐘,讓他再撐一下。我封過他的麻穴,他應該可以撐過去的,放心吧!”老教授安慰著清晨,這讓她稍微放心一些。
時間在嘀嗒嘀嗒的走,后來蘇鐵的表情漸漸開始舒展開來,像一朵夜間開放的曇花。之后一股黑紫色開始慢慢浮現在他的皮膚表面,從腳底開始,像一出地下泉一樣四處蔓延開。
現在過去十分鐘后,教授把脈,判斷蜈蚣的位置。“十一號刀片。”
清晨緊緊看著蘇鐵的胸口,她用手輕輕按壓的四肢,讓蜈蚣感受到危險,這樣它可以選擇逃到胸口出。
“教授,用這個。這時蘇鐵的毒血,可以引出蜈蚣來。”
在蘇鐵的胸口出倒上一點,再繼續按壓身體其他部位。
果然不到一會兒,蜈蚣爬進表皮來,像一只蚯蚓在彎彎曲曲的爬。蜈蚣探出頭來來,見光后又縮了回去,清晨立馬關了手術燈,清晨知道蜈蚣喜陰喜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