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少年蹲在地上,全神貫注地看著一只眼婆婆。一只眼婆婆樂呵呵的接著說:“那姐姐可聰明了,她拿著火鉗爬到那歪楊柳樹,把老辮婆誘到那棵樹上,老辮婆高高楊著頭顱。長著血噴大口要去咬姐姐的白生生腳丫子,姐姐抓著機會瞄準口就用燒紅的火鉗插到她的嘴巴里。嘴里瞬間冒著“滋滋滋”的燒焦烤肉的味道,老辮婆就尖叫著直直滑了下去。”
一只眼婆婆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
“走吧,帶你出去摘蘑菇去,下了一場大雨,東邊的漿子樹下肯定冒出許多胭脂菌和老人頭了。”一只眼婆婆提著一個籃子,慢吞吞的走在張滿荒草的小路上。可是周圍都是蔥郁的楓葉和青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喂奶的大嫂把孩子喂飽后拉下自己的衣服,讓小孩在草地上爬著玩。孩子圍著小圍裙,系在腰上方便穿叉叉褲的孩子坐在地上。
一個光和日麗的下午,微風輕輕撫摸著大地,幾個孩子摘著土豆秧上的果子,土豆秧開花后就會結出綠油油的果子。等果子成熟后變成黃褐色,之后果果就爛掉或者變成孩子手中的轱輪。
年村的孩子是沒有玩具的,玩具車車都是自己做的,小時候會用做黏泥巴做車車,也會用土豆果果做車車,幾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你上那里去?”羅毛毛問了一句,這幾天媳婦老是往外跑,他們天天挨著睡。他心里泛著酸味,媳婦不待見自己,他能說什么?外人都說媳婦和姓曹的男人走得近,讓他多注意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無風不起浪。
那片深深地玉米林,兩米多高密密麻麻的玉米地。走在里面誰能看得到你?羅毛毛也多留了個心眼,自家媳婦睡了這么多年。她撅起屁股,他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
翠蓮撇了一眼羅毛毛陰陽怪氣的說:“你眼瞎啊,沒看到我拿著籃子和鐮刀割豬草嘛!”
羅毛毛臉色沉下來,不做聲繼續鏟著門前的雞屎,他的態度讓他的媳婦翠蓮感到不屑。
她心里對姓曹的高大男人更加思念了,想起他寬厚的胸膛,他對自己的甜言蜜語。翠蓮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兩個孩子的媽,對方也是有妻女的男人。
“媽,你要去哪里?”小兒子四歲了,看見自己的媽媽就高興的跑過去抱著她。
翠蓮笑著把孩子拉開說:“媽去割草喂豬,你們倆玩一會了就趕快回家去,讓你爸給你們弄飯吃,聽到沒?”
“好的,我和姐姐做車車玩,媽!你看。”小女孩把手中的果果車給翠蓮看,她的心里閃過一絲猶豫,轉瞬即逝的不安。
“還不錯,早點回去。”
姓曹的男人拿著背簍和鐮刀要去割草喂牛,他媳婦在洗菜準備做晚飯吃。她到是沒有什么可懷疑的,因為她的丈夫每天都會都在傍晚出去割草。家里的幾頭黃牛一早就得喂青草,再鍘一些干草一起勉強能夠喂飽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