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聽的真切,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驚愕地望著他,滿是狐疑。
“蘇鐵,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多大的人,還哭鼻子吶。”
想到以前的事,清晨的胸口莫名地被刺了一下,對蘇鐵多了幾分疼惜。清冷的月華打在兩顆眼淚上,散發著熠熠光芒。
“清晨,清晨……”
“我在,我在,不怕!”
清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喝醉的男人拖回床上,只有一盞溫柔暖黃的燈光亮著,清晨喘了一口氣,轉身到浴室拿一塊毛巾沾水擰干。
男人高挺的鼻梁冒著細汗,嘴角緊抿,清晨拿輕柔的給他擦臉,當清冷的光扶過那張冷峻的面容時,清晨欣慰地笑了笑,靜靜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發呆。
世界上應該有多巧的雙手,才回雕刻出如此完美的面容?
正想的出神之際,男人猛地從床上坐起,沒有顧忌地抱緊清晨。沉默一會兒后,火熱的唇角漸漸迎上來,從她的脖子一直吻到嘴唇。
清晨尚有一絲理智,她使勁推開他的身體,“蘇鐵,你冷靜點!”
蘇鐵伏到她的耳朵誘惑道:“我會輕輕的!”
清晨臉紅心跳地看著他,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和領帶,白色的襯衫下是精壯的肌肉。清晨的細嫩雙手解開他的扣子,可謂一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自然是洗了幾回冷水澡,才把一腔熱情給澆滅了。看來這苦不堪言的日子,還是要熬上幾個月的。
“事情查的怎么樣?”蘇延安翹著二郎腿,手里舉著高腳杯,猩紅的酒不停的被搖晃著。
“回蘇少,醫院已經開了死亡證明書,至于為什么會起死回生,我們目前為止沒有查清原委。”
男子手心里冒著冷汗,蘇延安緩緩靠近他,死亡的氣息讓男子忍不住戰栗。
“蘇……蘇少,我會努力再查,還請你高抬貴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說著,人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低著頭仿佛是等待死亡的犯人般。
“緊張什么?我有怎么可怕嗎?嗯?”蘇延安輕笑一聲,看來得盡快動手了,不然仇人的日子過得太滋潤了,他這心里總是覺得不爽。
蘇延安本來就是蘇家養子,如今前蘇鐵讓他設計害死,如今又活了過來。他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背后的人也你是他能夠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