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拖著一條胳膊逃到苗寨,這里有最好的鬼醫為他醫治,可惜胳膊已經丟了。不然憑借鬼醫的手段和醫術還是可以給接上去的。
杰森慘叫一聲,脖子上,手臂背上都布滿了又粗又長的靜動脈。蘇鐵砍了他的胳膊,這仇不能不報,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他杰森若是不報這仇他就不算是男人……
張小樓很快就找到清晨,當時清晨正在給一位發燒的病人熬藥,嗆鼻難聞的藥味使空氣也變得混濁。張小樓還是和以前一樣冷清,眼睛似乎長到頭頂上了,每一次她抬著她那天鵝般修長的脖頸。
“堂堂南婉之女,居然干起這等粗活!”
張小樓抱著白藕一般細嫩手臂,語氣中是說不出的鄙視。清晨給藥罐扇著火,眼皮也不抬,壓根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張小樓一路趕來遇到一對夫妻,看樣子他們與清晨倒是舊相識,張小樓咳嗽一聲問道:“你可知道朱顏和熊明澤?”
清晨猛然站起來,焦急地看著找小樓因為連夜趕路略有疲憊的眼睛,問道:
“你知道他們在哪里?你怎么會認識他們,你是張小樓吧?我在夢中就認識你了,你讓我經歷過失去摯愛的痛苦。我告訴你,這一次我不會再受你指使,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愿意和你離開的。”
張小樓風情萬種的扭著纖細的腰,在那把干凈的椅子上坐下,搖著手中的精致小扇,翹著二郎腿,修身的旗袍將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出來。這樣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的女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她就像書中的仙女一樣。只有仙境之地才配的上她此時的嫵媚妖嬈,這種渾然天成、與生自來的氣質讓清晨都忍不住多瞧兩眼。
她一笑,一口潔白的牙齒就露出來:“他們自然被我關起來了,如果你不愿意和我離開,你是不可能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
“你卑鄙!”
張小樓像聽見什么好笑的話一樣,清脆的聲音夾雜在微風中:“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喜歡那些條條框框,只要你心甘情愿和我走。這里的所有的事我都可以派人給你辦好,保證和之前一模一樣,不,比以前還要好上幾倍。”
清晨蹲下去用毛巾包著藥罐手,又提上一壺水燒著,里面的煤炭燒得火紅。把清晨的臉照得如同天邊火紅的彩霞一般,鼻尖冒出幾顆細小的雀斑。這一點倒是遺傳了南婉那個女人,張小樓突然很懷念那時候與南婉針鋒相對的日子來。自從南婉走后她活的渾渾噩噩,又遇到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到目前為止還是孤身一人。
可惜了張小樓如花的美貌,出去一圈都是百分百回頭的主角。清晨更多的是遺傳了父親的模樣,又是短發總有一種英姿颯爽的味道。所以,找小樓看著她也想起了清逸的溫文儒雅,待人親和,不過就是一個書呆子。整天搗鼓那些書,說起來清逸和蘇鐵的父親都是老相識。
蘇鐵的父親死的早,所以兩人也沒有太多的交集,沒想到自己兒女倒是有緣分,可惜世道艱難困苦。只怕也是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了,找小樓提醒道:
“你是覺得我給得條件不夠好,還是你覺得我不能做到?”
“行,我跟你走,但是還麻煩你放了我的朋友。他們都是普通人,不可以與你一起回到異界。”
張小樓微笑道:
“這只自然,不過可惜了那個男人學了毒蠱之術,遲早會惹禍上身,家破人亡。”
清晨冷冷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不知道吧,毒蠱之術乃是禁術,并且具有反噬作用。此術惡毒之極,一旦他心術不正,勢必會引火燒身,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