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還位于五泉山嗎?”
“沒有,我們現在在五泉南面的小村子里,這里有一處老宅子是原先祖輩生活的地方。”
清晨環視一周,雖然有些破舊,但還算是干凈整潔,看樣子每天都會有人打掃。
“現在家中還有幾人?”
男子坐在桌子上不說話,與剛剛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清晨安慰道:“要是不想說……”
他突然站起身來,對清晨鄭重地宣布:“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成親吧!”
清晨有些苦笑不得,這腦回路她是無力跟上了,她無奈道:
“別鬧,我們先說正事。”
“我沒有鬧,姑姑答應我要把女兒嫁給我的。”清晨看著南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搞得清晨有些郁悶了。這樣沒辦法交流,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語氣冰冷道:
“南霄,我沒有時間和你胡扯,既然你需要幫我幫助南家重新回到五泉山做當家之主。你這樣我怎么幫你?”
“清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南家目前就我和小云,小云是我們家以前的丫鬟,樹倒猴孫散。可是她死活不肯走,一直跟著我生活。”
清晨會心一笑,淡淡道:
“其他人都走了,南家老一輩的人?”
“他們都被皇家給貶到草原去了,我因為當時在跟隨師傅外出游學。所以沒有跟著一起去,父親后來寫信給我,讓我守著這老宅子。”
“為什么張小樓會把我送到這里?她不是與我母親有恩怨,怎么會……”
南霄起身,理理自己的白色長袍,笑道:“如不是你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機會再穿上它了。我們出去走走吧,邊走邊聊,這屋子狹小悶得慌。”
清晨看見南霄眼睛里流露出的哀傷,從一開始的富家少爺淪落成街頭市井的貧民。這種巨大的落差清晨雖然不能感同身受,倒也能體諒他的無奈。
“好多柿子!”清晨見房前屋后都掛滿了火紅色的柿子,一地上也曬了許多。
南霄沉吟道:
“歲歲年年柿柿紅,不見當年戲嬉童,瓦房柿樹今猶在,孩童不知去何蹤。”
清晨道:
“雜樹秋猶密,茅齋小不斜。兒童分柿子,村市賣棉花。巳覺塵沙少,兼無仆馬嘩。郵亭留一餉,風景似吾家。”
南霄詫異地看著清晨,眼里閃過一絲欣賞,贊道:“好詩,以你這樣的才華進入天藥一行不成問題。”
清晨看著滿眼的紅氏與夕陽融為一體,晚風絲絲縷縷的吹拂著清晨的長發,清晨瞬間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