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茅草小屋出現在小溪對面,跨過小溪就到了茅草小屋等我院子中,韓藥師拱手道:
“靜玉公子在此稍作休息,徐藥師很快就來!”
清晨點頭道:
“好,辛苦韓藥師!”
夕陽已經落山,天際沖起一團半圓形的霞光。霞光是橘黃色的。由里向外,色度逐漸由淺變深,最后變為橘紅。
清晨正彎腰欣賞著開在院子角落,鮮紅燦爛的彼岸花,有一道清列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
“生此岸,長此岸,守望一生手難牽,縱然花葉兩不見,入骨相思在忘川。”
清晨轉身就望見一席紅衣的徐深,這男人一襲紅衣似血,風起,衣袂飄揚,似乎有什么在汩汩流動。他就如那煉獄里的血蓮一般,美麗妖嬈,卻又危險。倒是與這血色彼岸花融為一體,魅惑妖嬈……
清晨只是盯著男子看,也不說話,一張俊美的容顏無限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再放大。清晨反應過來后一下子跳的老遠,拱手道:
“在下靜玉,請問公子是?”
徐深淡淡一笑,也朝清晨行禮:
“我是負責今天測試的徐深徐藥師。”清晨自然知道他就是南霄口中的愛紅衣,愛撫琴的徐深徐藥師。只不過他找自己干嘛,難道是要給她開后門?
“你我也算舊相識,你穿上男裝我也認得你,清晨,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清晨點點頭,禮貌地笑道:
“我很好,謝謝關心!”
徐深有些失落,他低聲道:
“你不用跟我如此客氣,我們還可以回到以前那樣。南霄今天來找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其實他都不知道我們一直有書信來往。我也就沒有告訴他……”
清晨不好多說什么,她不知道徐深與原主認識,畢竟她是個假的,她現在僅有的記憶就是腦子里的只是從南霄開始的。說來也怪,除了南霄一人,她在這個世界還沒有認識的人。現在所有的人與事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陌生的……
“抱歉,我在草原受過傷,忘記了之前你我之間的事。”
清晨的話讓徐深愣了一下,南霄之前來找他就與他說過清晨有些不同。看來清晨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不過她依舊很聰明。
“無礙,你不記得沒有關系,不如我為你彈奏一曲,也許你能想起點什么?”
清晨見盛情難卻,就輕輕點頭。徐深進入屋內,抱著一把七弦古琴,琴身比尋常古琴要窄,通體烏黑,木色柔和,在院子中的彼岸花旁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