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鐵驀然環住清晨纖細柔軟的腰肢,洛水驚呼一聲,清晨身子詭異移動,瞬間離開了蘇鐵的控制。
她點地飛躍而起,后退了三米開外,長發不斷飛舞而起,眼中射出惱恨。她不喜被人所制,蘇鐵深深呼出一口氣,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不告而別,可不是君子所為。”
清晨輕飄飄地看了一眼蘇鐵,恢復冷若冰霜的模樣,抓起洛水的的手就頭也不會的離開。蘇鐵獨自站了好一會兒,熟悉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第一次生了間隙,蘇鐵返回懸木殿,晨風絲絲透過窗戶縫隙飄進屋中。杯中清茶早已冷卻,透過綠色的茶水凝望窗子外面的清冷的天空,天高云淡光與影折疊成多彩的光韻漾在茶杯中行走萬里。
絲絲情懷織于心上,心中漸漸堆積起無盡暖暖情懷!靜靜把昨日與清晨的不快沉淀一下,溶在茶里。徐深風塵仆仆而來,一屁股坐在鋪墊里,把蘇鐵面前的清茶仰頭一飲而盡。
蘇鐵癡癡望著茶杯中空蕩蕩的,眼都不眨,他無法平息心中的凌亂。徐深搖晃起蘇鐵的胳膊,忍不住問道:
“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蘇鐵癡癡望著清秀如月的字跡,“艷靜如彎月,香寒亦逐風,輕舞飄春袖,意留君夢中!”他心一顫,“她的心總是不會輕易讓人接觸個性獨立,喜歡自由,不喜歡的事別人無法勉強!”
徐深凝眉,心中越發疑惑,淡淡:
“你嘀嘀咕咕些什么?你是不是生病了?”說著手背附上蘇鐵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想探探他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蘇鐵驀然回神,冷冷打開徐深,沉聲道:
“你回來干嘛?”
徐深立馬正色道:
“這字是靜玉的寫的,果真娟秀如體,不似男子所剛勁有力。這又過去一天了,有八人都遭遇危險,吹響骨哨淘汰出局了。”
蘇鐵溫了茶,淡淡道:
“你怎么看?”
徐深沉默片刻,突然笑嘻嘻道:
“我想收靜玉為徒……”
“不行!”蘇鐵臉色突變,語氣強硬,繼續道:
“我已然拜托虛無藥神收她為徒,你只在琴技上造詣高深,她應該學習醫術。”
徐深露出詭異笑容,眼神妖艷迷離,調侃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平時你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對他倒是有所不同。”
入秋之后,天氣漸涼,晚風糾纏著掛在樹枝上蒼黃的葉子,一邊晃蕩,一邊紛紛揚揚地飛落。
輸了三局,徐深只好耍賴皮,“不來了,不來了,你太腹黑,我還是去找小樓姐。”
蘇鐵將棋收好,又點了松子香,一縷青煙歪歪斜斜的縈繞在橋梁上。像是纏纏綿綿的情人,難舍難分。
沉聲道:
“不許,你是不是太閑了,我讓你辦的事都辦完了?”
徐深剛踏出的腳懸著又緩緩收了回來,嬉皮笑臉道:
“別,別,別,我馬上去,馬上去!”
蘇鐵嘴角微微勾起,一副傲嬌與自豪,連忙道:
“等一下,你說女子脾氣為何如此古怪?”
徐深一臉懷疑,他忙挨近蘇鐵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