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石趕來時,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有些失望地看著白媚兒,眉頭深深地擰著。
他實在想不到,表面上一派溫柔善良的白媚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來祖拉說得沒錯,是他信錯了人……
還差點把蘇言害了。
再看向還掙扎在水里起不來的蘇言,塔石內疚不已。
白媚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搞蒙了,跌入水中后,掙扎著站起來,一臉驚慌地看向滿臉怒氣的翼訣。
“翼訣哥哥!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沒有!”
然而,翼訣根本就不看她,只緊張焦急地伸出有力的大手,將蘇言從水中撈了出來。
蘇言整個臉色蒼白,不停地咳著嗽。
“咳咳咳……”
“你怎么樣?”翼訣擔憂地上下打量她,眼底有著止不住的心疼之色。
等蘇言咳了一會兒后,才稍微緩了過來,隨后便一臉驚恐未定地看向白媚兒,顫抖著聲音道:“白…媚兒,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嗎?”
白媚兒沒想到她竟然反咬自己一口,頓時像發了瘋一樣撲過來:“你這個惡毒的雌性!分明是你自己抓著我的手向河里倒的!你竟然誣陷我?”
見她還想沖上來打蘇言,翼訣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腳朝她踹了過去。
這一次,白媚兒覺得胸口痛到不能呼吸,倒進河里半天沒起來。
塔石擔心出事,才十分不情愿地跳下來將她拉回岸上。
“我們分明看到你面色猙獰地掐著蘇言的脖子,想要將她溺死在水里,你竟然還敢狡辯?白媚兒,你怎么能如此惡毒?!”翼訣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段話。
要不是因為白奇臨終的囑托,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白媚兒。
“我沒有,翼訣哥哥……是她,是她自己抓著我的手的……”白媚兒看著他眼底的怒火,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她,嚇得連連發抖。
隨后,她想起身旁的塔石,急忙抓著他的手迫切道:“塔石哥哥,你看到的對嗎?是蘇言抓著我的手去掐她自己的!你相信我的對不對?”
塔石失望地把她的手掰開:“白媚兒,我和翼訣都看得很清楚,分明是你掐著蘇言的脖子,把她往水里按。”
“為什么連你也不相信我?”白媚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都是我們親眼看見的,你要我們怎么信你?”塔石沒想到她竟然是這么一個擅長偽裝的雌性,頓時心里又憤恨又自責。
裝柔弱?
誰不會呢?
原來裝柔弱的感覺,也挺不錯的。
蘇言暗笑。
想到斗靈大陸那樣復雜的地方,女人堆里誰不是摸爬滾打生活著,蘇言又怎會是軟柿子?
無非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罷了。
此刻。蘇言癱坐在岸邊,她剛才用靈力滋養生長草藥,本來就有些疲憊,雖然是自己故意倒進河里,但確實有些虛弱的。
翼訣擔憂地想要安撫她,可是蘇言卻有意躲避著。
見此,翼訣有些不知所措,看向白媚兒的眼神更加凌厲了幾分。
“白媚兒,留下你,是因為你獸父臨終的囑托,但是如果你因為我留下你,就無法無天的話,我看你還是離開翼虎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