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訣聽著,點了點頭,然后舉著手中的石碗,高聲道:“今天,是我翼訣和蘇言的大喜日子,不僅如此,我們翼虎族還迎來了我們尊貴的朋友,猿族族長——猿嶄,還有他的同伴們!今后,猿族就是我們翼虎族的盟友,有什么困難,定當萬里奔赴,相互幫助!”
“好!能交到你這個朋友,是我猿嶄的榮幸!哈哈哈!”
“喝!”
眾人看著前方的翼訣等人,拿起石碗,昂頭豪邁地將碗中的米酒一飲而盡,雖然一開始因為米酒入口時的辛辣感,而讓他臉上的眉頭微皺,但隨著米酒醇香的味道劃過舌頭的味蕾,一個刺激的香味從鼻腔順著呼吸噴出,頓時讓他渾身放松,道不出的美妙滋味。
他雙眼隨之閃爍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很好喝,其余的獸人們紛紛拿著自己的石碗湊近嘴邊。
他們知道,這么珍貴的東西,自己能夠被分得一碗,已是榮幸,不會奢望貪心地再去添一碗,所以并沒有像他們一樣一口喝完,而是選擇小口地品嘗起來。
米酒的醇香在口中綻放,眾人頓時激動得交頭接耳,紛紛向身旁的獸人討論著這股美妙的滋味。
雄性們,無意不喜這個充滿野性的味道,但雌性大多還是無法接受,只有一小部分喝著還好。
蘇言小酌了一口,雖然與斗靈大陸的美酒相比,相差甚遠,但是這樣的味道,在玄華獸世已是奢侈,她依然很珍惜地細細回味著。
身旁,海瀾夢看著面前的石碗,再看了看眾人的反應,又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猿嶄。
見他心情很好地和翼訣,一邊喝著酒,一邊高興地在談論著什么,有些悶悶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味道的水嗎……”
蘇言聽到她的嘀咕聲,知道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郁悶,于是便側耳道:“怎么,還在生氣?”
“我哪有生氣?”海瀾夢不肯承認。
“之前你自己不都在擔心自己是否太暴力了嗎?如今被人點破,怎么還不高興了?”蘇言笑道。
“我哪里暴力了?當時不是為了自保嗎?我看他是眼瞎了!”
“嗯,我看也是,應該是上次你把他眼睛打瞎的。”蘇言還故作認同地點了點頭,嚴肅道。
“蘇言!”海瀾夢知道她在笑話自己,有些憤憤地低吼道。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蘇言見她惱怒,急忙投降認錯。
兩人聲音不小,頓時引來了不遠處猿嶄的注意。
猿嶄伸著脖子,看著海瀾夢一臉郁悶的表情,隨著拿著手中的石碗揚了揚道:“小雌性,你還在生氣嗎?我猿嶄不怎么會說話,要是哪里說錯了,我給你道歉,你要不嘗一嘗這米酒,味道真的很不錯,可以讓壞心情變好哦!”
不知為何,猿嶄很少會和雌性說這么多話,但是遇到海瀾夢兩次,兩次他都好像有足夠的耐心去跟她交流。
魁梧雄壯的猿族,很有野性,是個極具雄性魅力的獸人,但是面對海瀾夢時,總會不自覺地軟下性子,一開口,都是帶著哄人的語氣。
猿九在他身旁看著,頗有種孺子可教的表情,微微點著頭。
‘嗯,這樣說話還差不多!’
猿嶄見海瀾夢只是微微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將目光移開,明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
他抿著唇,深思了一下后,又道:“莫非你不敢喝這酒嗎?”
海瀾夢一聽,頓時又來氣了:“誰說我不敢喝了?我海瀾夢還沒有什么不敢做的事!”